然的不同,这也是唐皇挑选顾命大臣时的做出非同质化的选择,便于相互钳制。
这让褚遂良对一些事情固执己见,极为注重儒家中一些糟粕的坚守,近乎用圣人的标准来要求帝王。
这其中甚至还有拿唐皇做出的对比。
这是褚遂良屡屡拿出来劝诫和训诫新皇的利器。
“这家伙就是太正了一点,若心思歪一点就好了!”
长孙无忌干什么,褚遂良就干什么,两人分工不同,但搭配得极好。
褚遂良猛打猛冲少有畏惧,也让长孙无忌难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譬如他试探新皇,想询问取一枚长生药,褚遂良随即跟上,这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分了一枚。
譬如他监斩众皇室弟子,褚遂良也在其中出力不浅,木已成舟时,长孙无忌甚至不得不收拾烂摊子。
事情只要他起个头,褚遂良就能完成中间接替部分,而后他顺利完成收尾。
眼下显然也是如此。
长孙无忌另一具身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他透过窗户向上,能看到来寻中官灵台郎朱文的袁公瑜一脸愕然。
又有面无表情的李鸿儒在一旁。
中官灵台郎朱文则是不停地在擦汗。
在观星楼的这一层,一切适逢其会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