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游叶是个挺较真的姑娘,别看跟盛棠一样色,但程溱也是个有原则的,说,“放心,我要是真跟着曲锋进酒店那天一定会跟你们说,现在因为咱家棠棠,怎么着我也得洁身自好不是?”
盛棠十分不理解怎么就因为她了。
程溱摸着她的头,眼神煞有其事似的怜爱,“你这么小,我想在你面前浪荡也浪不起来啊,总不能教坏小朋友吧。”
盛棠手持电话,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江执,餐桌不大,这个距离电话里说了什么大家听得都很清楚。
她清清嗓子,“不行,我们这次时间紧任务重的,来回来跑多耽误事儿啊。”说得爱岗敬业的连她自己都感动了。
要照平时,盛棠的这番话绝对会被程溱取笑,但今晚反常,她只是哦了一声,语气恹恹的。得知程溱回了北京后盛棠多少有些奇怪,这个暑假她是随了曲锋走的。
便问她是不是跟曲锋闹别扭了。
程溱在那头默了片刻,语气又恢复以往的大大咧咧,“闹啥别扭啊,就是待着没意思回来了呗,你们一行几人啊?那对养眼的攻受来了没——”
下一秒盛棠掐断通话。
“嘿,邪门了啊,这么大的酒店竟然网络信号不大好。”她笑得一脸从容,程溱,你可真是个能让我两肋中刀的塑料啊。
但瞧着两位男士风轻云淡的,许是也没仔细听,尤其是肖也,还挺好信地问,“你朋友啊?”
“塑料。”
肖也很显然没明白塑料是什么意思,又问,“漂亮吗?”
一直在旁边瞧热闹的沈瑶憋不住了,笑说,“肖也你几个意思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肖也笑呵呵的,“再说了,能跟棠棠做朋友的人,肯定长得也好看。”
盛棠咬着筷子说,“是好看啊,可好看了。”
“心情不好?”始终没作声的江执冷不丁问了句。
盛棠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执是问程溱,说,“可能吧,听着语气不大对,但程溱那个人心大,就算天大的事砸她头上,疼几分钟后就又没心没肺了。”
江执慢悠悠说,“回头不忙的时候可以把你朋友叫过来,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