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怀一没有拒绝，而是依旧望着天空。

“你的怀里跟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凯莎静静地说道。

“是吗？女人都是属狗的，鼻子那么灵。”林怀一调侃道。

“你！”凯莎抬起头，似乎有些生气，不过在看到林怀一那张没有瑕疵的脸后愣住了，然后慢慢的靠向林怀一的嘴唇。

不过这一次，林怀一躲开了。

凯莎幽怨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林怀一的脸，林怀一尴尬一笑。

“如果当时我们拥有更多的“质”，至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的度过那些岁月。”凯莎将头埋在林怀一的怀里，轻声叹道。

“这个宇宙，早就没有了如果。不论是宏观的，还是微观的。”林怀一话有所指，凯莎能听懂。

“生命不一样，他们依然有多种选择。”凯莎反驳道。

“没什么不一样，某种特质会让他们不自主的选择既定的选择，因为那种特质的罪魁祸首是我们，这个道理我们明明都明白。”林怀一回道。

“那也是为了他们好！”凯莎继续反驳。

“你凭什么这么说？所有的生命最初都是宇宙的产物！”

“因为我们，他们，都想延续下去！这没有错！”凯莎说。

“争吵也没意义，因为之后的执行者已经不是我了。终于从这个使命中解脱了出来，轻松的很呢~”林怀一笑了，跟以往的笑容都不同，多了一些释怀。

“切。”凯莎努了努嘴，看起来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