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什么,就凭他们这些怂货,能把老子怎么着。”程处默咕哝了一句,一副老大不情愿的表情“再说我们这也是为大唐医学做贡献嘛。”
杜荷脸一黑“少废话,今天就到这,该干嘛都干嘛去,以后躲着点这帮家伙,有什么事都等风头过了再说。”
说完这些,也不管纨绔们愿意不愿意,直接将人全部赶走,自己则进了屋子。
屋中被几道布帘隔开了数个空间,每一个空间中都躺着一个喝下麻沸散,人事不醒的东瀛人。
头发胡须全都白了的康御医正在与几位同僚用名动长安的美酒西风烈洗着手,见杜荷进来,看着他的目光有些诡异。
黑,真是太黑了。
亏得我们还以为他是个好人,现在一看,这家伙除了那一身衣服是白的,里面已经黑透了。
不过,管它呢,反正现在有练手的‘工具人’了。
对自己同胞下手,或许他们会有心理负担,但如果是外族,那就无所谓了。
“杜奉御,老夫已经准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康御医依旧面无表情,但杜荷却可以从他眼中看到一份炽热,那应该是对医术的渴望吧。
看了看那四个已经失去意识,瘫软如泥的东瀛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想到一千三百年后,那些东瀛人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行,心中仅有的一丝怜悯烟消云散,点点头道“准备好了就开始吧,记得做好记录,用心些,别让这些国际友人流血再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