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都让我来陪着你,好吗?”
听着秋剪风的话,断楼不禁百感交集,开口道:“秋姑娘,我……”
秋剪风妙目眨动,轻轻摇头道:“还叫我秋姑娘?”
断楼看着眼前这张嫣然笑脸,心中一热,叫一声:“剪风。”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秋剪风。
忽然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杨再兴一下子撞了进来,身后还站着满脸喜色的孟若娴和一脸不快的方罗生。
秋剪风看见,慌忙,红着脸嗔道:“好啊,你们在偷听?”
杨再兴连忙道:“没有没有,主要是方掌门,在背后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那个,我们能进来吗?都快急死了。”
见自己这个大哥如此不会编瞎话,断楼哭笑不得道:“你们这不是已经进来了嘛。”
杨再兴挠挠头,随后正色道:“秋姑娘,杨某失手刺伤了你,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说着就要下拜,秋剪风连忙道:“杨大哥不必如此,无心失手,何错之有。再说,要不是你这一下,我和断楼也不会……”说到这里,转过了头,不好意思再说了。
孟若娴见状,拍手喜道:“我就说嘛,你们两个早就该在一起。既然话都说开了,那我看不如就择日把喜事办了吧。”
方罗生摇摇头道:“这不妥。”孟若娴道:“人家都郎情妾意了,你还想怎样?”
方罗生道:“这婚姻乃是大事,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三书六礼一样不可少。现在云师妹都还没在,怎么能如此随便呢?”
孟若娴一心想撮合断楼和秋剪风,心急之下把这事给忘了,正在为难。断楼起身道:“师伯、师姑,你们放心。我明天就给母亲写信,告知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也把我和剪风的婚事跟她禀告一下,请她带我义母一起来华山,不要被别人知道。”
孟若娴道:“对啊,我华山派的飞鸽最灵,别说是关外,就是西域昆仑也能送到。”
这样一说,众人都是同意。秋剪风似乎有什么心事,但仍是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断楼去厨房拿来了饭食,回到屋里,却见秋剪风已经下了床,正坐在桌子前整理什么,急道:“剪风,你怎么起来了?”
秋剪风抬头笑道:“哎呀,你看你这屋子,都乱成什么样了。我就躺了一天,实在是受不了啦,给你收拾一下。”
断楼确实不太擅长整理家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也不是很乱吧?”秋剪风指着床头下一个羊皮的包裹道:“那个里是什么啊,我怕有你的什么贵重东西,没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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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楼顺着秋剪风指的方向一看,那是自己和完颜翎离开建康时带出来的包裹。至于里面的东西,在嵩山丢了一些,又在青元庄添了一些,也不记得具体有什么了,便道:“好了,不用你操心啦,我自己会收拾的。先吃饭,然后躺下好好休息。”秋剪风笑着点点头。
如此休养了半个月之后,秋剪风的伤势渐渐痊愈。这一天,杨再兴检阅完手下兄弟们的练习成果,正想去找断楼,却见秋剪风手里捧着一只鸽子,正快步地跑着。杨再兴道:“秋姑娘,急急忙忙地这是要去哪?”秋剪风道:“飞鸽传书回来了,是云师姑的信!”
“真的?”
两人急忙去找到断楼,他这几天等得也甚是忐忑,见来了信,急忙拆开来看:
“吾儿断楼览:
翎儿之殇已知,然逝者已矣,生者有情,吾儿当珍之重之,切勿再留遗恨。为娘已动身来秦,然良辰吉日不可错纵,若其时为娘为到,可以墨玄双剑供之,便如同高堂。”
读完信,断楼有些奇怪,自言自语道:“我本来以为,母亲会反对。”
秋剪风脸色有些难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