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传来劝降的声音:“青峰,你和天南剑派也没多深的交情,从昨夜你就守在这里,我费尽口舌你也不愿离开,这个人扰乱社会治安,我们必须把他拿下,你现在的行为,是在阻挠我们任务,这其中利害,你应该很清楚!”
左青峰几步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喊话的汉子,冷笑说道:“兄弟,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何必再浪费口舌。我还是那句话,想要进去抓人,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喊话的汉子身形魁梧,他听见左青峰的答复仍是如此干脆,自己好话说尽,他仍是一点帐也不买,不禁怒喝道。
“左青峰,不是我小瞧你,就凭你拦得住我们几个人?”
“我确实拦不住你们,嘿嘿,但你们只要踏入大门,我可以对苍天,对大地,对大海,再发一次誓,我绝对会一剑把那人杀了,也免得你们用他来威胁旁人。”
魁梧汉子心头火起,眉宇间隐见一抹杀机,但不知为何,却强忍住下达进攻的命令。
这时,他身边一名瘦猴摸样的队员低声说道:“队长,按照时间算,那个人快该来了,要不我们冲进去算了?这小子油盐不进,给脸不要,不如顺手把这小子也一并宰了?妨碍总局的行动,这可是足以枪毙的罪名啊。”
“好啊”魁梧汉子斜睨着他,不阴不阳的夸奖道:“抓不抓那个人质,对我们来说也未必那么重要。既然你这么积极,那就由你来顺手杀了吧,以后论功行赏的时候,我也会在报告中特别注明,是一马当先,亲手宰了东海分局局长的儿子。这样以后你升迁的时候,出任务的时候,东海局长也能多关照关照你。以后你死在哪个坑里,我会记得给你烧纸。”
瘦猴头一缩,嗫嚅道:“队长,可不敢这样,我只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久岁半靠在柱子边,他现在的摸样很是凄惨,身上大小伤口十多处,寻常修士的攻击不算,尤其恐怖的是,他的肩头,和左腿有两个贯穿的伤口,虽然已经被纱布牢牢包扎,但仍在不停的渗着鲜血。此时的久岁气息微弱,整个人浑浑噩噩,显然已经去了大半条命,想要再尝试一次突围,那是绝无可能了。
自他掉入这个圈套之后,他尝试突围过十余次,但外面围着几十名筑基修士,这些修士虽然都是些散修,功法精妙远不如他,但奈何架不住人多,就在昨天傍晚他最后一次他奋力厮杀,即将突围之时,他肩头和大腿分别中了一枪,子弹也不知道是由什么制成,子弹虽然透体而过,但却在伤口处留下了浓重的腐蚀特质,即使他全力催动,又服了丹药,也无法完全驱除。
幸好也在最危急的时候,左青峰及时赶来,不然久岁只怕已经被这帮人擒住。
久岁这次出来,身上带了两张传讯符,发现陷入重围后,第一时间传讯师门。按照他判断,天南剑派只来十几名二代弟子,就能把外面这群散修杀得七零八落。可惜的是,他给师门传讯,却迟迟没有回应,想必外面这群修士有什么特殊手段,把他的传讯符给拦截了。
几番苦战之后,无奈之下,只得放出另外一张传讯符,传讯给身在伴月岛上的一名亲传弟子。
此时他迷迷糊糊,听到左青峰在和外面的对话,神智清醒了几分,有气无力的问道:“左道友,你说这是个陷阱?他们围住我,是在等柳师兄过来?”
左青峰转过身来,他先前刻意伪装的爽朗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的阴郁,他看着久岁,默默点了点头。
久岁有些愤怒的道:“你从昨夜就已经来此,为什么不早说?”
左青峰满脸的不爽,打了个哈哈,反问道:“你还怪我?从昨夜到现在,你一直都是昏昏沉沉,说过几句完整的话?你之前放出传讯符的时候,不也没问过我?再说,总局组织的这次任务,即使你不去传讯给柳师兄,总局也有无数个后备方案,让柳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