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听到任盈盈的话,他倒是哼了一下才说道“杨逍那人桀骜不驯,当年在教中都只有教主亲自出面才可能让他服从。教主失踪后,他更是谁也不服。
“而且咱们当初投在东方不败手下,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在他看来,怕也是不耻之举,又怎么可能会转过来帮咱们。说不定,他还会以为圣姑是听东方不败的命令而来。”
任盈盈问道“向叔叔,难道不是对杨左使有成见才这么说?”
向问天摇摇头,“老子的确看不惯那人,不过圣姑亲自所问,我怎么会欺瞒你?当然,或许我的确认识不够清楚,毕竟当初在教中我与他素无交往。”
任盈盈浅浅一笑,向问天虽然口中粗鄙、行事也有一股狠劲,但活得潇洒直接,她有时候倒也挺羡慕他的心胸。
“所以圣姑想要去联系天地会,还是直接联系杨逍?”虽然觉得杨逍那边没戏,但向问天也不会打击任盈盈的信心,甚至如果她真下定决心,他肯定会尽力帮忙。
就算拉下这个面子去求他也没事,至于杨逍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呵呵……当然不会了。
任盈盈想了想,就笑道“都不是,不过也有点关系,我打算先去联系天地会中的一人,再看看如何联系杨左使为好。”
向问天好奇道“听这么一说,那就不是那小子了。圣姑在天地会中还有相识之人?也对,这天地会以前就是天鹰教嘛——诶,也不对啊,鹰王也是离开明教之后创立的天鹰教。
“那时候就与教中没多少联系了,圣姑不应该和他们有什么接触才对……”
任盈盈笑道“这其实是我的私事,暂时也不好说,毕竟许多年了,人家认不认我还不知道呢。”
她脑中浮现了一张脸,以及伴随的一些回忆,心里也是微微一叹。
向问天咧咧嘴,他就不说什么了,每次都说没把握但其实没把握根本就不会出手,总之圣姑喜欢这么说就这么说吧,她高兴就好。
这时另一边的一个中年人问道“圣姑,天地会陈近南那些人倾巢而出,难道是去做了什么事?”
任盈盈摇头道“天地会的人不比五行旗,我们不好跟踪他们,怕被发现。不过我猜,他们应该是有大行动,准备要离开此地。而且,八成还是走水路。”
那人继续问道“水路?如今河道不是都被官府封禁,他们怎么走水路?”
另一人笑道“呵,满清朝廷尽是些贪生怕死的官儿,天地会稍微一威胁,他们就会从命,想要瞒过所谓官府的耳目,那还不简单,只要官府有人跟他们沆瀣一气就能成。”
手中摇着纸扇、书生模样的中年道“我倒是听说天地会安排了不少人潜入朝廷、还有清帮中,想必是动用了这部分力量。只要能够搞到船来,他们要走河道顺流而下,去哪里都不难。”
有人好奇道“不是说天地会是得到了前宋的皇室宝藏,所以才如此匆匆南下,还引得那位康熙皇帝震怒,才在此处布下天罗地网。”
“的确如此,如果只是人的话,他们完全可以分散潜伏,再设法各自出去。之所以被堵在这虞城,想必也是那宝藏不好运送,所以今夜的行动,怕不是与此相关?”
任盈盈来到虞城,除了有关于东方不败行踪的线索,知道对方在这里出现过所以前来查探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汇合在这边的另外一部分旧部。
准确说,是她爹的私人关系,不是曾经的明教中人,但也因为各种原因会听任教主之命行事。
任盈盈在日月教中时,自然不会动用这份关系,直到现在她既已公然与东方不败决裂,自然要将这些旧关系重新拾起来。
而这些人也果然不凡,不仅立刻给任盈盈带来了一条出色的情报网络,而且他们的见识、阅历和头脑,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个人武力和手下势力,都能成为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