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眼前的蚊蝇,“你当时压力一定很大吧?”
被那么多人要求停止这个手术。
“确实挺大的。”祁越颔首,“为了把剩下的5变成确定性的概率,我那几天着实没睡好觉。”
“而我竟然一无所知。”宴清沉了口气,“大姐和宴弋……居然都没跟我说。”
“如果让你知道,你应该会跑到我面前,甩我一巴掌,然后出院去别的医院做手术吧。“祁越笑笑。
宴清想起她醒来看见祁越的时候,曾经打过他。
“对不起。”她低下头,认认真真地道歉,“……真对不起。”
祁越的视线钉在她身上,笑容温温地,像甜甜的牛奶,“嗯,对我愧疚了?挺好,哪怕是愧疚也好,好歹,也还对我有点感情不是?”
他这语气真的好像秦来。
不,秦来本就是他的一部分。
宴清眼睛微热,她缓缓直起身子,嗓音发哽,“……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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