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寻:“好在伤口不深,没伤及要害,不过老太爷到底年纪大了,这次受伤怕是要养一段时间了。”
稻花:“还劳烦葛大夫多在府里呆两天。”
葛寻点头:“这是应该的。”
当天晚上,稻花在古坚这边守了一夜,确定古坚情况稳定下来了,才回了正院,一回去,就让人找来了颜守厚。
“你马上派人去打听五虎寨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颜守厚不敢耽搁,连忙退下了。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来西凉这些年,因着是王妃身边的头号大管事,他也结交认识了不少道上的人,打听消息还是很容易的。
......
与此同时,五虎寨。
大当家正议事厅和寨子里的负责人们商量如何营救三当家、四当家,就看到二当家提拧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娃大步走了进来。
大当家皱了皱眉:“二弟,这孩子是?”
二当家一把将稻子丢在地上:“威远王的种!”
这话一出,议事厅里的人无不变色。
大当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满心恼火的看着二当家:“谁让你这么做的?抓威远王的儿子,你是嫌五虎寨被灭得太晚吗?”
二当家不甚在意:“大哥,就算我不抓这小崽子,威远王就会放过我们吗?以前朝廷不管西凉,所以我们才能做大做强。”
“可他威远王一来,又是整改卫所,又是建府,他会放过我们这些当土匪的吗?”
大当家深吸了一口气:“就算这样,你也不该正面和威远王对上。西辽人都被威远王打得臣服了,我们寨子里的这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其他人也满脸不认同的看着二当家。
二当家有些恼火:“我也不想和威远王对上的,可是老三、老四被他抓了,不想点办法,如何救他们?”
大当家咬牙:“之前的事要不是你擅自行动,老三、老四怎么会被抓?”
二当家瞪眼:“大哥,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想让兄弟们吃口好的吗?”
五当家见大当家和二当家抄了起来,连忙开口劝阻:“大哥、二哥,现在说这些都无义了,咱们还是先想想要如何解决当前的问题吧。”
大当家冷静了下来,抬眼看向坐在地上安安静静也不哭闹的小男孩。
小娃娃眼里虽流露着恐慌,可面上却一派镇定。
大当家感叹了一声,果然不愧是威远王的种呀,小小年纪的就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部改色了。
大当家走到稻子面前,好奇的打量了小家伙一会儿,问道:“你为什么不哭?你不害怕吗?”
二当家也看了过来,这小娃娃除了一开始激烈的反抗后,后头回来的一路都乖得不行。
稻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大当家,嘟嘴道:“我哭了,你会放了我吗?”
大当家没料到稻子会对他提问,愣了一下才摇头:“不会。”
稻子撇了撇嘴,一副他就知道是这样的模样:“既然我哭了没用,那我为什么还要哭?”
娘给他讲的故事里说了,敌我悬殊太大,要识时务。
每次娘生气了,他就从来不会和娘硬抗。
这个回答,让议事厅里的土匪们都有些诧异,就是二当家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臭瞎子胆子挺大的。”
稻子没理二当家,直直的看着大当家,他看出来了,眼前这人才是做主的人。
娘讲的故事里说了,擒贼先擒王。
“伯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大当家挑眉,看着坐在地上的小豆丁:“你想问什么?”
稻子皱着包子脸,不解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呀?”
大当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