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至于月姐儿,他那嫁妆单子,还不是我派人去采买的,至于舒姐儿,这不正选着的吗?”
孙如玉闻言倒是消了消火气,可仍是不忿说“要是人选这么好挑,我也不会这样心急了。”
“这有何难,你可别忘了,卫易席可是父亲给挑的。”
孙如玉闻言恍然大悟,敲了敲额头“我真是忙昏了头了,竟忘了这出。可是总是麻烦公公不太好吧。”
赵长松,拿起一块糕点,慢慢咀嚼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父亲那眼睛毒着呢。”
话音刚落,孙如玉立马喜笑颜开,伸手夺过赵长松身旁的糕点说道“那还不快去。”赵长松一愣,“哎,你这,这”,“快去,快去,走”孙如玉边说边向外推他。赵长松回头,见孙如玉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只好动身前往了。
直到赵长松的背影消失不见,孙如玉长慢慢的露出笑容。秋嬷嬷见状,上前为她续了一壶茶道“夫人,可算如愿了。”
“总算是解决了我一头心事,还是母亲想的见识长远。”
“老夫人自是为着小姐打算,想着小姐好的。”
春晖院。
吃过午饭的赵汀,正在院子里消食,便见赵长松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赵汀目不斜视说道“有何事啊。”
赵长松见状,忙道“确实是有一桩事,得麻烦父亲。”
赵汀接过小厮送来的花洒。漫不经心的问道“是何事啊。”
赵长松走到赵汀身旁,也拿起了花洒道“是舒姐儿的亲事,我们夫妻俩挑花了眼,总觉得不满意,又知道父亲的眼光向来很好,便想讨教讨教。”
赵长松,闻言笑了笑,“你以为你给我灌汤,我就会应允了,这可是内宅女眷该干的事,怎么不去问你母亲,竟真把我当成媒人了不成。”
见赵汀没有真的生气,赵长松觉得这事又有戏,便腆着脸到“父亲眼光独到,寻常人是万万不能比的,何况一事不烦二主,又何必再劳烦母亲呢。”说完便连忙送上帕子,为给赵汀净手。
“怎么,你们夫妻两是吃定了我不成。”
“儿子岂敢如此,只是我们父妻年轻,经历的事少,比不得父亲见识多,不管是月姐儿他们姐妹,还是昭哥儿他们兄弟,可都得请父亲掌掌眼,我们才放心。”
“行了,你也不必说这些花言巧语来哄我,我可没那么多精力,还来看顾昭哥儿他们,这是你们当父母的差事,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那父亲的意思是?”
“我先去看看,过几天再给你们答复。”
赵长松,连忙应是,笑着说“那就劳烦父亲了。”
赵汀点点头“你自去忙吧”
便转身回到书房了。
旁边的小厮,总觉得老太爷的心情很好,可实在看不出赵汀面上有什么变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便放下不提了。
怡然院,书房
赵青昭做问到“可有异动?”
风佩,拱了拱手,道“公子料事如神,前几日朱管事暗中见了赵鹤之。”赵青昭点了点头“赵鹤之倒是个好人选。我这三叔啊!”
“公子,我们要不要”说完,用手比划了下脖子。赵青昭摇了摇头,“何必脏了我们自己的手,这世上的事,只要做了就有痕迹,他赵长行可不值得我冒险。”说完喝了口茶“看着吧,我也想好好见识见识我这三叔手段。”
风绪闻言急问到“公子的意思是,他会对公子下手。”话音刚落,四人八双眼睛齐齐望向赵青昭。赵青昭放下了茶盏,“不错,我那三叔自小便有取而代之之心,嫡枝越落魄,他越开心。自然会视我为眼中盯”
“公子可要禀告家主”
“暂且不用,不过是先试探试探罢了,难道还能把我如何了不成,这里是雍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