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她躲开了。
从小谢同志那里学到的脚猫的招式很好用,尤其是应对这人的时候。
“你以为只有你会调查?那余大少且看看你爹给你擦干净屁股了没有。”
谢蓟生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只是需一点时间而已。
那阮文帮他拖延时间,如今余鑫人在省城,他还能遥控指挥公司里的人拦着调查人员不成?
或许公安局的人会被拦着,国安局的呢,还有部队的呢?
他敢动谢蓟生,那不就是向部队挑衅?
老虎不发威,还真以为部队是病猫吗?如今再怎么削减军工研究开支,但部队的脸面也不能被这么一个二代给扫没了!
余鑫反应过来,一张脸登时铁青,“他妈的,你在耍我?”
难怪阮文会问说“希望你别后悔”,原来他温情对待的人,竟然在算计她!
向来二世祖惯了的人想也不想一巴掌挥了出去,只是这手还没碰到阮文的面皮,先被人抓了个正着。
“对女同志动手,不太好吧?”
看着一身制服的人,阮文松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走之前特意再去见谢蓟生吗?”
好戏自然是一口气唱完,阮文料定了余鑫会气急败坏,她固然能躲闪一下两下,但哪是成年男人的对手,这时候就需警察叔叔天降正义了。
到底是曾经共事过的同事,省公安局的人守株待兔,把人给拷走了。
余鑫不甘心,“你别得意太早,等小爷出来,我让你跟姓谢的都死?很难看!”
阮文看着叫骂不停的人,轻笑了下,“宜将剩勇追穷寇,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来?”七月酷暑燥热难耐,她声音却是凉如水,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