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大口平复心情,这才回答道“他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或者说,他疯了。”
楚然非常讶异“怎么会?确认他不是故意如此?”
“我仔细观察过他的神情,他的确变了。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出来,那的确是他的真实想法。我不知道是因为他母亲的死亡刺激所致,还是在精神病院受到了什么别的打击。”
楚然思索了一会,联想起平时同事间的八卦“据说精神病院的治疗手段有些瘆人,会不会跟这有关?”
“我是有这个顾虑。但说实话,江月楼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了,不是没受过刑,可他什么时候低过头?我担心,他是真的破罐子破摔,彻底放弃自己了。他母亲亦如此,一旦下了决心走到截然相反的路上,至死不回头。”
楚然急了起来“那我们也不能就此放弃,下一步你怎么打算?”
“月楼情绪现在极为不稳,过多见面反而会刺激他。我想,我们暂时先缓一缓,我联系邱医生咨询下,他的经验要多些,看看能不能找出月楼病症的症结所在。”
楚然点头“好。有需要帮忙的,随时找我。”
可惜,陈余之在邱医生那边也得不到帮助,江月楼的状况根本令人无从下手。
陈余之挂上电话,一个人坐在余之堂,心情极度低落,就这么从天色大亮坐到夜幕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