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恋还是在调戏我们了,进而便不知道该不该认真分析你说的话。”
我“尤其我的话还特别多。如果全部分析会耗费太多时间,如果掐着时间选择性分析,又可能错过重点。怎么办呢?”
段浙“这语气肯定是调戏了,都能听出句尾的波浪线了。”
艾奕崎“不见得。太过明显的调戏语气,反而可能是故意模糊重点、试图暗度陈仓。”
我“我给了你们这么多思考素材,你们真的不能群体粉我吗?”
“不能。”与我一起去过捕猎秘境的申鹏飞说。
我“申道友,你终于憋不住开口了?作为与我有同游一个秘境交情的道友,你杵在一旁多时却一声不吭,我还以为有人假扮你。”
n有点怵
申鹏飞“其实我有点怕跟你说话,容易被你牵着鼻子走。”
我“不会的。在捕猎秘境里时你猝不及防之下也没有被我带歪,现在已经对我有所了解的你便更不会了。”
申鹏飞“我那时已经顺了你的节奏。”
我“你那是自愿的,不是被迫。”
申鹏飞“肯定不是被迫,不过要说自愿……只能算顺势而为吧。”
我“你想抢主导权?加油。”
申鹏飞“我对主导权倒是没有特别的想法,但完全失控又会让我有点不安,不过不安之中,又会有更多、更有效率的思考。”
我“整体来说利大于弊,妥了。”
申鹏飞“我心里想法的结论,还是应该由我来做吧?”
我“看你纠结得很,我帮你一把。如果我做出的结论与你本该做出的不同,你会被我带歪吗?还是会清醒地意识到你原本的结论方向?”
申鹏飞“不知道,你这次的结论与我预想的一致。”
我“可惜了。下次再试试。”
申鹏飞“裴道友,你会故意搅乱我的思维吗?”
我“金丹期了,思维是那么容易被另一个金丹期搅乱的吗?我觉得,如果能搅乱,反倒可能是好事,理顺乱便更进一步地理顺了你的道。”
申鹏飞“我有点怵。”
我“怕什么?你看剑宗弟子们在捕猎秘境里被我那么搅和,还不是照常清醒、半点不动摇。”
申鹏飞“钟粟门与剑宗交好的理由之一、剑宗能带给钟粟门的利益之一,就是剑宗的坚定。”
艾奕崎“钟粟门弟子思考得多,有时候会混乱,分不清哪些是我们的臆测,哪些是问题的根本,这时候看看剑宗,我们便能找到初始点了。”
我“我真以剑修职业为傲。”
申鹏飞“你不是一个很典型的剑修。”
我“我只是经常不符合大众对剑修的刻板印象。”
艾奕崎“但有时候又非常符合。”
我“根子是稳稳当当的,只是加了很多装饰物,迷了外行人的眼。剑修的人数分布和很多事情一样,是纺锤形。所谓典型剑修就是纺锤中间的那一部分,数量庞大,整体引人瞩目也让人忽略他们的个体特性,而两头的纺锤尖,人数虽少,却让人看着就疼,疼得有时会忘了他们属于纺锤的一部分、并非扎人专用。”
n4671按时
段浙“终于天亮了,考生们吃早餐是监控了的吧?”
我“小孩子吃饭唏哩呼噜的声音会比我的说话声更好听吗?”
段浙“如果你说话不含内容、只带声音,如果那些小孩子中没包括我儿子,我可能会更愿
意听你说话。还有,我儿子吃饭不唏哩呼噜,他细嚼慢咽,比我吃饭优雅。”
我“上百年没好好吃过饭的人没资格评价自己的吃饭声音。”
段浙“我又没失忆,我还记得自己入金丹之前的吃饭模样。”
严瑰拆台“你筑基之后吃辟谷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