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未到:失窃了(3 / 6)

已经清醒,可仔细瞧去,又明明是双目紧闭。

秦未容绕过桌椅,推开房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着对面房间走去。他站在对面房门前,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屋内漆黑一片,秦未容闭着眼,一不小心踢到了凳子,哐的一声,他却似未听见,也不觉疼痛,继续往前摸索。屋内似乎无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有人惊醒。

秦未容一路磕磕绊绊,直到摸到床前屏风上的衣衫。他嘿嘿一笑,嘴里喃喃自语,把衣衫抱在怀里,摸了几把似乎在感受布料的清凉,之后便将衣物尽数装进了自己的乾坤袋中。手一伸,又碰到一个冰冰硬硬的东西,一并装进了袋子里。

伴着月色他又原路返回,回到自己房中,挨床便倒。

第二日,林焕起迟了,昨夜那一口酒竟让他睡得不省人事,这花露酒以后绝不能再碰。他起床想穿上衣物,抬头却发现屏风上空无一物,连鹊尾冠也不见了!淮若江汀居然有偷衣贼?!

门外又忽然响起敲门声,原来是无间境马上就要开了,佟烬原见林焕迟迟未到,便敲门问询。

屋内,林焕拿出换洗的衣物,穿戴整齐,可鹊尾冠却只有一个,林焕挽起发髻,以手为刃劈下一截探入屋内的树枝,稍微清理削成一支木簪,用以固定发髻。

当佟烬原看到林焕居然没有戴鹊尾冠出门时,颇为惊讶,边走边问才知是丢了。所幸只丢了衣物,其他的东西都在,如今时间紧迫,两人也未再追究。但当林甫看到林焕如此造型时,眼中便有了斥责之意,碍于人前并未发作。

众人齐聚淮若江中心岛的祠堂内,正午时分,祠堂正中央出现一条银线,银线如贝壳开壳般,缓缓张开,如同一面水镜,入口不算大,可供三人并排通行,内里一片白色,如湖水般偶有银光闪过。

慕容进站在最前面,面向众人说道:“多的昨夜已经说过,唯有一句话望诸位谨记,‘聚则生,独则死,唯强得其利!’”

修士们与平时交好的同修组好队,多的六七人,少的两三人,在入境口前排起长队,依次进入无间境。

出发前慕容进将林甫拉到暗处,私语道:“上次贤侄未能将伴生法器带出无间境,这次他有万全的准备吗?若是有需要林兄只管说。”

林甫却摇头道:“十年了,他的修为又进一步,这次若还是不能将法器带出来,便是自己修为不济,不配拥有伴生法器。别人能帮他一时却不能帮他一世。犬子多谢慕容兄关心了。”

林甫对独子林焕要求严格,这点慕容进是清楚的,只是没想到在伴生法器这等大事上也如此苛刻,想着便望向了自己的儿子慕容骁啸。

慕容骁啸本打算和秦未容、王几道、梓宜三人组成一队,可昨晚父亲忽然将他叫去,嘱咐他要照顾好一通阁的齐三公子,四人队伍一下变成了五人行。奇怪,一通阁不是一向与云隐宫走得更近吗?而且这一次江枉铭和江栩灵都会去,齐三公子为何会跟他一队呢?

慕容进却呵斥他不懂事,一通阁势力日渐庞大,既然现在有机会拉拢,问那么多为什么干什么?他们淮若江汀是出了名的谁都不得罪,能拉拢就拉拢,如今儿子这般不懂事,他如何能放心地将门派交到他手上呢!哎!

于是第二日临行时,四人行变成了六人行。人群中只见齐三公子臭着张脸,站在一个满脸堆笑,畏首畏尾的青年男子身旁。那男子一见到他们四人,立即牵着齐三公子走了过来。那齐三公子半推半就,一脸不情愿,瞥了一眼他们,就低头看地,似乎在生闷气。他身旁的青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陪着笑脸说道:“慕容公子、梓宜姑娘、秦公子、王公子真是不好意思,这次行程麻烦你们了。对了,我叫齐刘海,是一通阁齐阁主的义子,今年刚刚突破金丹。这是我三弟,齐扬,他有些腼腆,刚刚筑基,还望各位这一路上多多关照他。”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