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官军的长矛将他们插成刺猬又高高顶起抛下，鲜血洒落了一地。

“死！”陈凡疯了，他手中的大刀如同狂风一般挥舞，赤红着眼睛，奔向了董道甫的副手。

“刺！”

终究是不过一人之力，陈凡的全身插满了长矛，从他的后背捅出在他的胸膛露出了一个矛头，一柄，又一柄，直到全身遍布了长矛，手中的刀无力得掉落在了地上。

士兵们将他顶了起来，重重抛下，他的全身遍布了鲜血，眼神也有些发昏了，全身疼痛却好想睡觉。

最后看了一眼刘西瓜离开的方向，恍惚间似乎再次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陈凡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再无生息。

“乱臣贼子！”

董道甫副手偏将看也没看他一眼，纵马踏过他的尸体，走入了方天雷的府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