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倒酒调酒的酒保也在坐着休息。
现在这个时间点酒馆里的人很少,只有几个。
基本上都是些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
嗯……包括我。
酒馆只有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有下午五点左右,才会开始变得嘈杂拥挤。
而在别的的时间点,客人并不多。
在客人不多的时候,酒馆老板是允许酒保和希芙适当休息的。
我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手中的报纸。
这算是我每天消遣时间的方式之一。
“中央公园里两个乞丐为了抢夺一件被别人丢弃的毛衣大打出手,其中一人捅死了对方,目前下落不明。”
“一对夫妻在吵架的过程中,妻子拿起厨房的厨刀连捅了丈夫三刀,然后报警自首,最后丈夫还是死亡。
目前该女子已经以失手杀人罪被逮捕。”
“韦德工厂又在招工了,但这已经是它本月的第三次招工了。上个月韦德工厂死亡了二十人也才招工了一次,这个月又死了多少呢?”
“灵敦公立医院的斯科拉医生周日带着妻子和两个女儿驾车外出,在大街上被人枪杀,五人均中弹,无一幸免。
目前警方正在调查中,最大的嫌疑人是卡明斯威派克先生,因为上周斯科拉医生给他的妻子做手术,手术失败导致卡明斯先生的妻子死亡。”
“一名站街女郎在给人做完服务之后,惨遭虐杀,身上的财物全被抢走。”
……
两份报纸,无论是头版末版,里页外页,全都是关于死人和犯罪的新闻。
而这,就是灵敦的日常。
这座城市,每天都在上演着杀人与被杀的戏码。
因为数量太多,所以导致警察也管不过来,而这也使得大量的报纸杂志诞生。
无他,就因为每天可以报道的新闻太多了。
“新闻上每天报道的东西不都一样吗?你还没看够?”
希芙有些好奇的问我。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这样的。
所有的报纸杂志每天报道的,都是杀人与被杀。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大概就是死法的不同吧。
迄今未知,报纸上已经报道啊多少种死法?
一百种?一千种?还是一万种死法?
谁知道呢。
这座见鬼城市的每天都在有人死亡,尽管每个人的死法都各不相同,尽管也许有一天那上面也会出现我的名字……但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回答希芙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
希芙眉头一跳,“离开?为什么离开这?”
“你也看到报纸了,新闻上每天报道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而那,仅仅是这座城市的缩影罢了。”
“所以呢?”
“希芙,这里是下城区,五大区里最混乱的区域。像你这样的女孩,不应该在这?”
“不应该在这?那我应该在哪?在矿山?然后每天夜里被一群大汉强上,最后被他们玩腻之后扔进矿洞里喂狗?
还是说在工厂?每天被逼迫着工作18个小时,然后每个月拿着那点付房租都不够的薪水。
最后在工厂里过劳猝死,身上的衣服和财产被旁人扒走,留下一具白花花的尸体躺在街道上,最后被马车碾过,卷进下水道,被下水道的老鼠啃食?”
“还是说,被那些人渣贵族包养呢?每天就在那座阴郁的府邸里满足他们的欲望,然后玩腻之后被卖给黑帮或者奴隶贩子。
而这个过程中我能得到什么呢?食物?性病?也许还有那该死的致幻剂成瘾。”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希芙。”
希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