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打赢了,也会对灵敦造成巨大的破坏,得不偿失。
所以久而久之,双方就形成了一种默契。
下城区和外城区的骑警最少,基本就是摆设,做做样子。
而下城区和外城区的人也不会去招惹骑警。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我完成我的工作,你们过你们的生活。
所以在下城区与外城区,最大的规则就是力量与靠山。
而二者相比之下,外城区比下城区更为混乱。
因为下城区起码还有一些想要好好过日子的人,这类人大体是黑户或者偷渡者之类的。
因为身份手续不全,在上城区,皇后区,中央区找不到工作,也租不到房子,无法享受正常的社会服务。
所以才只能在下城区讨生活。
这类人大体还是指望能够安安稳稳过日子的。
而外城区,则基本都是些亡命之徒,黑帮分子,军火商,禁药商,奴隶商人之类的违法者。
这些人都是些胆大包天,杀人不眨眼的存在。
甚至有传言说,外城区的下水道里流的不是污水,而是血水。
当然了,这肯定是夸张的说法。
但也从侧面表达出了,外城区每天都在流血,大量的流血。
希密尔离开前就已经在桌面上放下了一镑的纸币,我也就没有必要付钱了。
因为用一镑来买这样一张桌子和一份早餐,绰绰有余。
希芙见我打算离开,连忙跑了过来。
“西泽,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头,“不算什么事。”
“这是什么意思?”希芙不满意地看着我。
“字面意思,一件小事而已。”
我从希芙的旁边走过,离开了酒馆。
天空中依然是浓雾蒙蒙,云雾缭绕。
灵敦永远都是这样,不见天日。
这让我想起了那天,那天,我也正是清晨就醒来,然后打算在早晨的时候离开酒馆。
…………
今天,我出乎预料的在早晨醒来,当然了,我觉得这和我昨晚在浴室里泡澡睡着了没关系。
更不可能是清晨冰冷刺骨的寒水将我冻醒的。
我起身穿好衣服,刮了刮胡子,下楼去拿上了我的报纸就打算去对面街道的阿姆斯特朗酒馆喝一杯。
毕竟,酒能暖身嘛。
尽管,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冷的。
喝完了早酒,吃了果派之后,我觉得自己恢复精神了,也许可以考虑回去睡个回笼觉啥的。
然而,我刚走出酒馆,还没能走几步,一道身后传来的声音就让我停下了脚步。
“请问,谁是西泽布洛克先生?”
我扭头一看,那是一位身材高挑而丰满的金发女郎。
她的身高大概有五点七英寸吧,她穿着米色的妮子长外套,和黑色的高跟皮靴,由于妮子外套并未扣上纽扣,所以如果你站在她的身前的话,大概还能看到她的大腿上的黑色网袜。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我的声音,她回过头来看我。
呃……她比我想象的要美丽的多。
五官端正精致,嘴唇薄薄的,眼睛大大的,呈现出蔚蓝色的宝石光泽。
还有她那修长的双腿和暗金色的卷发,也很引人注目。
她是个难得的美人。
只不过,下城区的美人往往结果都不太好。
当然,也有可能她是皇后区或者上城区的人,只不过是因为特殊原因而来到了下城区找我。
但是……这可能吗?
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没有哪个美丽的女人会愿意独自一人前往下城区和外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