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又和希密尔聊了一会,有聊丝卡蒂的死亡,对凶手身份的推测。
我们也有说屁话,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毕竟,人的神经不能一直紧绷着。
当说完严肃的话题后,说些轻快的话题放松一下也是不错的。
希密尔开车将我送回旅馆。
事实上,希密尔一直都是在开车兜圈子罢了。
因为开车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别人有机会听见我们的谈话内容。
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目的地,所以兜圈子也很正常。
“喂,西泽。”
我走出车门后,希密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干嘛?”
“你有枪吗?”
“你觉得我杀人需要用枪吗?”
“听着,老兄,你确实很强。但人活着,多一重保险不是更好?”
说完,希密尔给我扔过来一把银色的点四五手枪。
“这可是我的宝贝啊,顶级军工制品,你可不要亏待它啊。”
我接住了枪,打量着手上这陌生的钢铁造物。
希密尔见我接住了枪,哈哈大笑,扬尘而去。
对于枪械,我初来灵敦时就已经见过不少了。
但我发现,比起枪械,我还是更习惯亲手将对方的脑袋和心脏捅破。
用枪械杀人,会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总让我觉得,也许那家伙在装死。
毕竟,他的脑袋和心脏都还在呢。
但是嘛,虽然不喜欢,可既然是别人送的,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我将那银色的手枪放进风衣的口袋里,拉了拉领子,返回旅馆的前台。
一个为了给手下的站街女讨回公平不惜一切代价的维京人皮条客;一个仅仅因为觉得那个和自己认识没几天的女人死法不对的外乡人侦探。
两个怪咖奇葩就这样确定了合作关系,成为了盟友,一个负责情报和资源,一个负责无匹的暴力。
…………
而与此同时,在灵敦的另一个角落里,豪华的卧室内,有着玫红色卷发的绝美女人看着眼前的白大褂和胸牌,陷入了思索。
在胸牌上,赫然写着维克多沃克加比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