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与旁边一名身穿长风衣和鸭舌帽的男子拷在一起,一人一马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频率前进着。
男人虽然胸前的衣服就像是被人用刀给割开过一样,但神态却是十分潇洒,左手还拿着一瓶威士忌,时不时地灌上一口。
而女骑警队长对于阶下囚如此嚣张行为,非但没有丝毫的阻止,还从白马后面的工具箱里取出了一小瓶玻璃装的威士忌。
“喂,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这是最起码,你明白不明白?”
我喝下一口威士忌,打了个饱嗝,对着马上的女人说道。
女人也灌下了一口威士忌,两团红晕浮现在脸颊,不禁也打了个饱嗝。
由于左手与我拷在一起,只能下意识地用拿威士忌的右手遮掩。
但饱嗝都打完了,声音都出来了,再遮掩也没用。
面对我的取笑,女骑警队长白了我一眼,冷哼道“你在教我做事?!”
两人一马,就这么悠悠然地朝着附近的骑警厅前进。
灵敦这么大,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警察厅,而是在设置了一个灵敦警察厅之外又设置了多个骑警厅。
每个骑警厅负责一个单独的区域,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案件和总部调遣。
但也有例外,比如外城区就一个骑警厅也没有。
至于下城区嘛,有一个,就是芙蕾雅隶属的骑警厅。
下城区的报警打电话,也基本是先连到负责下城区的骑警厅。
如果骑警厅可以处理或者愿意处理的话,就进行处理。
而如果说不知道该不该进行处理,如何处理的话,就禀告上级,也就是灵敦警察厅,等候指令。
先前关于丝卡蒂的凶杀案,就是如此。
倒不是说下城区骑警厅不知道该不该处理,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