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道“刘教授所说在理啊,陆柯到底只是一个25岁的年轻人,思想还没有成熟,试想万一他的诗作中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涵义——李教授你别介意,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咱们大家都是搞文学创作的,把自己的思想观点融入到文学作品中并不是罕见的事,万一陆柯的诗歌中有咱们现在没看出来的不好的思想观点,那到时候影响可就太大了。”
“不止如此啊!”
很快,第三人也起身说道“除了陆柯诗作具体涵义不明之外,陆柯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谁都知道,陆柯是一个娱乐圈人士,而提起娱乐圈,大家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说完,他目光扫视过众人,当触碰到李文长那冷漠的眼神后,对方眼神微微一躲,不过旋即便一摊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李教授您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因为提起娱乐圈,许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潜规则!”
“当然,”
眼看李文长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对方马上说道“我也知道,目前为止陆柯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和李教授的千金也是伉俪情深,堪称模范夫妻,但是——”
说到这,他话音一转“谁又能保证陆柯的本性一直保持不变?陆柯只是一个25岁的年轻人,他的思想正是复杂多变的时期,万一过两年之后他突然思想转变,开始负面新闻缠身了呢?那到时候会让读书的学生们怎么想?一个能进语文教材的文豪,竟然有负面新闻产生,这何其荒谬!”
听完这番话,李文长险些气炸了肺,他一拍桌子,正准备反唇相讥,就听旁边有人冷冷开口道“赵教授,你这番话未免太过牵强附会,杞人忧天了吧?难道因为一个人有可能变坏,所以便不能使用他的文学作品了吗?你这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
李文长扭过头,发现开口的是一名民间文学大师。
似乎早就预料到有人会这么反驳自己,赵教授不慌不忙地应道“我这么说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列出一个可能而已——你不能否认我说的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吧?”
“你所说的的事情当然有可能发生,但是难道仅仅因为一个有可能发生,就否认陆柯诗歌的艺术性吗?”
后者撇撇嘴,不无讽刺的看着赵教授道“咱们大家吃饭还可能被噎死呢,难道因此就不吃东西了?”
“还有一点!”
赵教授正想要反击,就听又有人开口反对自己“赵教授说陆柯年仅25岁,是思想多变的时期,那历史上等到七老八十再转变思想的人难道就没有了吗?按照赵教授的意思,岂不是说以后语文教材选文章,就只能从已经去世的前辈中寻找了?”
“我也补充一点。”
紧接着,便又有人站起身道“刚才张教授说担心陆柯的诗作中隐藏什么其他未知的涵义,那么我想请问的是,张教授您难道情愿去相信和您素昧平生,只是从古籍中才能看到名字的先贤所著的文章没有其他涵义,也不愿意相信一个随时能打电话询问的现代人吗?”
“至于说等到陆柯的诗作有了盖棺之论之后再选入教材也不迟……试问什么叫盖棺之论?历史上死后荣誉加身,但是之后又被开棺曝尸的反转还少吗?对于年轻的学者,如果我们真要扶持,那么将他们扶上马送一程难道不好吗?”
耳听得这几人为陆柯说话,尤其是发现这几个为陆柯说话之人和他都不认识之后,李文长更是暗自激动不已。
不过很快,那些反对陆柯之人便回过神来,立刻展开反击。
而出于‘文人相轻’的秉性,反对陆柯的人到底是占据上风,很快那几个支持陆柯的人便被围攻的反驳不过来。
……
就在文学教授间的辩论激烈展开的时候,陆柯来到了王震坤的住处。
坐在会客室中,陆柯神情恭谨的坐在沙发中,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