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拧着眉,手总归是动不了,管不了那么多,亲也亲过了,他要不是师父她得把他杀了!撅着嘴顺着郭策的唇横着慢慢感受了一遍,像师父的唇吗?
烦!郭策的心跳咚咚的实在影响判断,跳得她心烦意乱,嘴是不行,她深吁了口气,平心静气,想个办法用手摸较为准确。
岂知她这一个吁气,有什么在郭策胸膛起伏,郭策全身一颤,只觉得先前遍布全身的热流直往某个地方窜,吓得他一把推开怀中之人……跌跌撞撞,跑了!
到手的鸭子飞了,秦溪气死了。
“姑娘,你干什么了?我瞧着大人吓得不轻。”
连桑从门外进来,一眼瞧见地上的袍子和秦溪单薄的里衣里面那曼妙的身姿,再一联想到大人的狼狈……
“咳咳咳!”她费了一生功力,总算没有让自己笑出声来。
秦溪想着和郭策亲过,心中很是难以接受,满脑子都是‘要是他不是师父……’
“连桑!”秦溪倏然抓着连桑的手腕“你跟了郭策这么久,你老实告诉我,郭策是不是我师父?”
“这……”她不能说啊。
连桑为难,眼光再次落在地上的袍子,又顺着再打量了下眼前的单衣,她苦口婆心弥补道“姑娘,你看你和大人不是早不清白了么?大人是不是你师父不重要吧?反正你这辈子能嫁的也只有大人,大人对姑娘也好着呢,你再看你那师父,走了也没回来过,姑娘你就和大人好好过日子罢。”
不清白了,能嫁的只有郭策。
师父走了也没回来过。
连桑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捅在秦溪的心里,她轻轻一笑,说“你的意思是,策哥哥是我师父?”
连桑“……”她是这个意思?
“策哥哥真是我师父啊!”秦溪脸上的笑容加大,说“连桑你该早说,我天天想着师父,谁想师父就在我身边。”
“姑娘……”连桑很是好奇,说“我方才的意思是,别问师父是谁,只管嫁的人是谁,姑娘你是如何得出大人是你师父这结论的?”
她真是太好奇了,她并未透露任何信息啊,姑娘是怎么发现这个事实的?姑娘也太神奇了!
“呵……”秦溪笑了笑,回浴桶洗了洗脚,穿了鞋子,说“我困了,小憩会儿。”
连桑目送秦溪去了床上,拉了被子,面朝墙壁睡了。她心中郁闷,姑娘每次都这样,挑个头又不给答案,好奇死人了!
“吱嘎……”随着连桑出门,房门被合上,秦溪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连桑先说‘不清白了只能嫁郭策,郭策是不是师父不重要。’后又说‘别问师父是谁,只管嫁的人是谁,’还问‘姑娘你是如何得出大人是你师父这个结论的?’
连桑的每一句话都在说着郭策是师父只是一个结论,而非事实。
郭策那挨千刀的居然不是师父!
可她和郭策抱过也亲过了。
莫非真要杀了郭策?
杀了,查爹娘的案子谁来护着?
杀了,也改变不了她不再清白、配不上师父的事实……
秦溪越想越难过,不知为何特别想见温故新。
她擦干眼泪,喊了一声连桑。
连桑的好奇还没过去,进门发现秦溪双眼通红,像是哭过,她微愣,说“姑娘怎么哭了?”
“我想见师兄,他这时应该在使节公馆等着,郭策不让我出府,你去帮我叫了来。”
“姑娘……”连桑抱歉道“昨日去寻温公子,温府大门紧闭,我多方打听,方知温监守早在几日前,因薛家旁支受贿案被抓去刑部,至今也没出来。这几日温公子忙前忙后,似乎没有效果。”
“……”秦溪吃惊“有这事,为了不早点与我说?”
“这……姑娘昨晚睡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