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策忙说:“我真答应了,不是!这种事我就没必要答应!自七年前我跟着将军回府与你初见,这么多年我眼里心里除了将军就是你,我和谁搭讪去?”
与你初见……
秦溪脑子里飘荡出一个画面。那日她被秦霄欺负,受尽委屈。爹爹回来,带回一个似骄阳般的少年,他说:秦溪,我是郭策,你可以叫我策哥哥,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策哥哥替你顶着。
那一日阳光明媚,她蹲在院落抹着眼泪,闻声抬眼,就见策哥哥背着太阳光芒万丈,十分耀眼。
“策哥哥。”
娇俏的脸颊眼泪滑落,秦溪深深看着眼前这张冠绝天下的脸。夕阳从窗格透来,洋洋洒洒将这人周身落满,橙红的光,一闪一闪,就像她那日蹲在院落,闻声抬眼,就见策哥哥背着太阳光芒万丈。
这个她一眼相中的少年,终究没能逃过她的魔爪。
秦溪唇角轻勾,邪肆一笑。轻一扬手,合了纱幔。
“那日策哥哥一句替我顶着,一顶就是许多年。接下来的岁月,换本王好好疼疼策哥哥。”
郭策:“哈哈哈哈哈哈……”
后记……
时光荏苒。秦溪向来言而有信,疼策哥哥的日子一晃过去五年,五年抱三,两子一女。
这五年,北疆在罗兰的打理下风调雨顺,民生安稳。
东芜虽年年上贡,倒也因为没有战争,渐渐发展,有条不紊。
南朝有了尹故新的监国,一切皆在蒸蒸日上,皇帝老儿的肩头轻松了,从政一生,日子总算舒坦了。
百姓们也渐渐发现,似乎自秦溪接任北疆王开始,多年动荡的天下,忽然就太平了。
悠闲的日子,总是少不了闲话。
有人说“我看见一辆马车游走在山河大地,从先前的三人一狗,增添至六人一狗,那马车有些坐不下了。”
“那狗周身透黑,体格硕大,可不是普通的狗。那是北疆王那条叫“甲子”的獒。”
有人问“这北疆王和她夫君两个长得似神仙般的人物,他们的孩子一定是好看得不得了吧?”
那人说“可不是咋滴!两子一女,肤白貌好,如雕如琢,女儿还小,看不出神韵,两子个个儿姿态端庄,满腹经纶,谦虚有理。看得我都想回去揍我家那一窝调皮捣蛋的兔崽子了。”
“看!北疆王回来了!”
居安街道,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街道顿时人山人海。
朝堂上,皇帝从龙椅上弹跳起来,哈哈大笑,大喊:“快快快,有请北疆王进!”哈哈!不容易啊!传说中的秦溪,终于肯踏进他这金銮殿了!也不知和秦镶长得像与不像?
有脚步传来,皇帝望眼欲穿,待那脚步出现在金銮殿……
是一个身着黑衣常服,长着一张冠绝天下、表情多少有点儿欠揍脸庞的讨厌男!
“草民参见圣上,圣上万福。”那人傲然风骨,行礼草率。
皇帝:“……”他再次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金銮殿大门,说:“北疆王呢?”
“哦。”那人顺着皇帝的眼光往大门处瞟了瞟,呵呵一笑,不甚在意的说:“有孕在身,不便前来,让草民前来同圣上说一声。圣上,四个,这是第四个了。”
他说时得意地朝皇帝比了四个指头!
满朝文武:“……”
皇帝:“……”他气得心窝子疼!新儿才给他生了一个皇孙,郭策和秦溪都第四个了!关键秦溪那丫头气性这么大的吗?不是都给了她一生荣耀了吗?他这金銮殿,她就这么不愿意来?
“圣上?”郭策询问:“若您没事,草民……可走了?”
皇帝挥手:“滚滚滚!”
郭策呵呵拱手,出了金銮殿,直奔了三春楼二楼雅阁。
里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