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闻母终于动了动,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她。
凌暖顿时有不祥的预感,脑补了一连串狗血肥皂剧里的画面,心想不是吧。
“这是?”她问,没有去拿那个信封。
闻母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打开看看吧。”
完了,要是打开,里面真的是支票,她要怎么办?
难道像电视剧里的女主将支票当场撕了,然后与她正面刚说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儿子的?
妈呀,太狗血!凌暖将信封拿起来,犹豫了一下,这个手感里面是一张纸无疑了。
她慢慢将那张纸抽出来,但当看到一小半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看到了是一小节飞机票:“吓死我了,这是?”
她将整张抽出,是一张下周五飞挪威的机票。
闻母看她这惊吓的表情再也没绷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不过闻母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惊艳的,像极了港姐,大红唇,乌黑微卷的齐肩发,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
现在都这么好看,年轻的时候得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以为是支票?”闻母显然猜到了她的心思,她要是就是这种效果。
凌暖尴尬极了只能硬着头皮狡辩说:“我没有。”
无疑她又被这个女人整了。
“对不起,之前我态度不好。”闻母接着说,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这又是什么情况?凌暖也没摸清楚她的路数:“没关系,理解。”
“小姐您的冰美式。”服务员把咖啡给她端上。
凌暖拿起喝了一口压压惊。
“机票说意思是?”凌暖问。
闻母收起她的二郎腿,正经的说道:“我想带嘉铭会挪威治疗,你觉得怎么样?”
凌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不是他们家内部的事情吗,自己只是个外人。
她回答:“当然好呀,为什么要问我呢?”
“嘉铭他不想出国治疗,我劝不动他,你能帮我劝劝他吗?”
“我?”凌暖没懂。
“你可以帮阿姨劝劝他吗?”闻母又问。
“可以,但是你们都没成功,我也不一定可以。”凌暖先打了预防针。
“嗯,你尽力帮阿姨劝劝好吧,这张机票阿姨希望你可以送出去,拜托了。”闻母还企图握握她的手。
凌暖很不适应,掩饰的喝了一口咖啡。
“叮叮”
电话来的正是时候,凌暖正愁怎么开脱呢。
她其实说:“阿姨我还有事先走了。”
闻母点点头,她朝前台走去:“服务员买单。”
久问何日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