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很低,回过神儿拉好他,往楼下走。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谌冰的眼睛。
谌冰等着,等着牵自己的手变得很冷,他心情复杂的情绪依然没有出口。
上车,萧致开始没事人似的检查他手臂的伤口。
离别的一年半让他有了很多变化,已经能够若无其事将心事藏匿。
谌冰想聊刚才的事,但碍着司机在前面,只能隐晦地说“其实没什么。”
萧致“嗯?”
“我说,”谌冰平视前方,“真的没什么,不管我知道还是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会因此就觉得你怎么样了。”
他用了一堆隐晦的“这个那个”“怎么样”,来安慰或者劝说。
萧致总算听明白了。
他翻折谌冰的校服袖口,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差不多吧,今晚你不还摔楼梯了吗,都丢人,就当扯平了。”
“……”
谌冰没话说了。
萧致继续折袖口,狭窄的空间似乎不方便动作,他下手很轻,目光放在谌冰的伤口,眼底闪过转瞬即逝的痛楚。
“……”
谌冰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拍拍他的头。
说,你再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