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从那上楼,我需要占领高点以观全局。白羽和吽、阿去解决了最有威胁的几个魔剑士以及萨卡兹弩手,屋顶上并不会受到威胁——另外,你暂时还是不要孤军深入为好。这里的佣兵与之前你面对的整合运动成员根本不是在一个量级上,就连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近卫局士兵打得都很吃力。现在跟我来。”
博士把手塞进大衣的衣兜当中,微微低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向小楼那儿走去,拉普兰德跟在他的身后,眼角微微下撇。
“真是奇怪,”她喃喃道,“白羽这么聪明,竟然没有发现。”
“你在说什么没有发现?”
博士推开了小楼的门,进入到了一层。
“喔,一个简单易推理的事实,不过白羽将其忽视了。”她伸手指了指博士的面罩,“你的面罩,你的prts系统,我说,竟然还连接着。”
博士的脚步一下子慢了半拍,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prts系统是依靠神经传输才能够运行的吧?”拉普兰德微笑,笑容中带着惯有的冷漠和不屑,“换句话说,罗德岛只要想,随时都可以切断你和这个系统的联系,可是现在德克萨斯她还能把图像传给你,说明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所以呢?”
“所以要么是凯尔希脑子不正常,忘记切断了你和这个系统的连接,要么是你根本没有退出罗德岛——你和那个老女人谋划好了一切,是吗?”
博士在楼梯中停住了,拉普兰德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漆黑的面照被黄昏的光芒所照亮,折射出怪异的光泽。
拉普兰德仰头望着他。
“白羽太心急了,”她笑着叹了口气,“如此巨大的破绽他都没有意识到。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们,欺骗白羽。你与凯尔希的算盘打得很好,让白羽第一次失了算,浑然不知中还傻乎乎地信任你,以为你真的那么信任他,以至于甚至可以为他放弃罗德岛。”
博士没有说话,拉普兰德说着,却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当然,你也可以狡辩,可以编造各种理由进行搪塞,搪塞白羽或者是其他的人。现在战争已经打响,白羽更难分下心来去管你到底为什么没有和prts系统彻底断离——因为他需要你的作战指挥能力。当一个人急切需要某件东西的时候,就很少去思考它是否会合理。可在我面前,你至少要告诉我真相。”
拉普兰德举起自己的长刀,指着他。
“博士,你明白你可以编理由,而我也可以编理由——‘被刀兵队追杀,博士偶然阵亡’这一类的蠢话我都会说。我很讨厌撒谎,真的,博士,你也不想那样,是吗……”
“拉普兰德。”博士突然打断了她,但他的语气依旧是那样平静,“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我与白羽的友谊。你的猜测当中所有不好的成分都可以划去了,我和凯尔希希望保护他,而非伤害他——我们更需要他。他失去了一群珍贵的朋友,不能再失去我们,无论如何我也要一直陪伴白羽。”
拉普兰德扭了扭头。
“承认了,你。”她说,“可是抱歉,博士,我必须要为白羽着想,所以有些不好的猜测也是必然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问的,应该是我和凯尔希到底讲了什么,谋划了什么,不是吗?”
博士俯视着她。
“这些东西连阿米娅都不会知道。原因当然十分简单:我们必须保护白羽,必须保护他。他的身上有太多秘密,他与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着无法解释清楚的关系,他是最重要的那个,他就是破局的关键。
“你问我为什么?拉普兰德,白羽有多危险我们都知道,可他选择退出罗德岛,实在是一件极其冲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