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他跟我们提前讲了好多整合运动的干部的信息……啊,这耳朵怎么这么痒,是好久没掏了吗……总之提到了你,还说你是整合运动所有干部当中最弱的那个……”
弑君者咬着牙:“嘁……他白羽不过是个被大发慈悲留命在整合运动的废人。至于我,弱?但杀个卖鱼的还是绰绰有余!”
弑君者第二次攻击过来。
“秘技迷雾!”
“嗡!”
孑只是看见弑君者的身旁忽然腾起怪异的白色迷雾,一股源石粉尘的难闻味道传来。
接着,便是她的刀光在孑的面前闪烁了一下。
孑抬手想挡住,但对方的刀只是微微一扭,第二次闪现,那把短刀立刻随着弑君者的移动而换位至孑的腰侧,朝着他的身体狠狠刺去。
“断螯!”
“砰!”
先是刀刃相击。
“嘶拉……”
接着,是两把刀从身侧的高度一路相抵,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孑一只手紧紧锁住弑君者的手腕,然后手指按住她的腕骨两侧,随后狠狠捏了下去。
骨头碎裂的声音旋即传来。
弑君者完全没有料到孑竟然会直接无耻到用手掐断她的腕骨,除了难忍的痛楚之外,还有附加而来的不甘和耻辱。她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鱼腥味,这更加重了其中的心理折磨。
还没有完。孑持刀的手带着刀,绕过弑君者断掉的那一只手,朝着她的脸部划去,同时右脚踢出,目标就是她的膝盖。
弑君者知道不去躲避的话,腿和脸都保不住,但一旦躲避,她就会……她还是躲了。
孑要的就是这样。孑的刀划破了她的脸颊,同时割掉了她的面巾,趁着她躲避时重心不稳,左手扯住她断掉的手腕,强行将其按倒在地,锁在自己身下。
“你!……”
孑的膝盖压在她的大腿和脖子上,动一下弑君者都要痛苦地呻吟出来。她的手被拽住,根本没办法动弹,刀也掉在了地上。
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孑控制住她的感觉,就如同控制住一只螃蟹一样,带着轻辱和怪异的姿态。
“真是糊涂,弑君者,你明明占据着优势,你的那些手下对我来说是巨大的威胁,但你偏偏选择这样单独去应对我。”孑的声音波澜不惊,但听起来却很冷,“把队友支开简直是战场上的大忌,就像是切鱼的时候不用砧板,煮鱼的时候把水倒掉一样。”
“你放开我……啊!”
“放开?弑君者,刚才你好像还对白羽对你的评价不太满意,而你又是怎样的呢?你太弱了,真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卖鱼的而已,如果像你这样的人也能到整合运动去当一个干部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取代塔露拉?……喔,这只是一个真诚的提问而已……”
“你……放开我……”
孑摘下了自己挂在下巴上的口罩,两手一摊,把弑君者推倒在地上,又把她的匕首扔到她的面前。
“放开你了。”孑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把阿发带到哪里去了?如果我没办法把他安全带回来,那恐怕……”
“你……”弑君者瞪着他,双眼当中竟然蓄起了泪水,“恶心的卖鱼的家伙……什么阿发,我不知道!”
她惯用的右手手腕被捏断,只能用左手勉强握住自己的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抹嘴角,又是一个闪现冲了上来。
孑抬起刀再次将其拦住。她的速度慢了很多,然而孑的攻势却越来越凶狠猛烈。
同样的只攻击要害,同样的刀刀致命,弑君者每拦下他一刀,都会冒出一身的冷汗——孑的每一刀但凡命中,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她赌不了。
弑君者闪现后撤,但她已经伤得很重,本想着靠着闪现直接逃跑,然而她只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