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锭,甩手丢给张公起。
张公起伸手接过银子,感受到手中银子沉甸甸的分量,心头顿时一喜,道“谢,谢金头赏!”
“这不过一点小钱而已,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金万钱笑道“而且,到时候我就调你来我们快班,找个由头将沈宽踢走,由你出任步快总捕头一职!”
张公起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亮色,激动道“谢金班头看重!卑…卑职一定肝脑涂地!”
金万钱道“去吧,公起,一定要查探到,他们明日将震天响的三当家巴尔思,关押在何处!这是你我的功劳,更是公起你的晋身之资啊!”
“卑职一定不辱使命!”
张公起前脚离开正堂,金万钱就冲管家金全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金全听后躬身领命,快步跟上张公起出了金府。
此时,正堂再无他人,安静了下来。
金万钱气急拍案,大骂起来“姓沈的,你还真沉得住气,抓了震天响的三当家,居然还捂得这么紧。呵呵,但你没想到吧?张公起也是我金万钱的人!”
“金兄好大的气性啊!”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堂外门口响起。
金万钱吓了一跳,惊呼“什么人?”
“金兄莫慌,是我。”正堂门外,走进来一个头戴范阳笠的人,入得堂中,自顾坐了下来。
金万钱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一脸警惕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无人通禀,你是怎么进来我家内院的?”
“呵呵,金兄的府邸又非龙潭虎穴,我不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吗?”
说罢,来人将头上的范阳笠取下,徐徐抬起头露出真容,笑呵呵地看向金万钱。
“啊?翻天……罗兄弟!好,你可算来了。”
看清此人相貌,金万钱顿露惊喜之色,激动地差点脱口喊出了对付的江湖诨号。
“哈哈,金兄别来无恙啊?”
……
……
张公起回来玉贤居后,重新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形,沈宽和郭雄仍在桌上呼呼睡着,桌上的酒菜也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看来这二人一直酒醉睡到现在啊。
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摇了摇郭雄和沈宽,喊道“郭班头,沈捕头,醒醒,醒醒了……”
不过沈宽还是呼呼大睡。
倒是郭雄被推了几下,醉眼惺忪地醒来,摸了摸脑门,问道“什么时辰了?”
张公起道“郭头,快过亥时了。”
郭雄微微一惊,道“这么晚了吗?”
张公起道“可不是吗?明早卑职还要起个大早去南门值守,不能再继续喝了。”
郭雄一拍脑门,叫道“对对对,明日大早还要押巴…押人出城,可不能再喝了。”
张公起眼咕噜一转,道“郭头之前说,明日要从南门走?”
郭雄道“没错,到时候公起行个方便!”
张公起笑道“这是自然。那我们今晚就喝到这,先行散了?”
“散吧散吧,公起你先走,沈宽交给我便是!”郭雄一说话,满嘴的酒气熏得张公起直皱眉。
张公起抱拳一拱手,道“行,郭头,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明日清早到了南门,你喊我便是!”
“好!”
随后张公起出了雅间房门,先行离去。
直至他出了玉贤居的大门,沈宽才微微睁开眼睛,抻了抻懒腰,笑道“这家伙,居然还回来玉贤居,跟咱们演完戏再回去!哈哈哈……真够敬业的。”
郭雄撇撇嘴,道“咱俩不也一直趴着,等他回来,陪他演完这出戏吗?”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咚咚咚!
雅间外有人敲门。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