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你帮忙保护秦家!”
慕容斩冷冷地转头瞥了他一眼,干脆直接回到房间里去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住在我家,还求我帮忙办事,结果就这个态度。”
陈一撇了撇嘴,干脆也坐在了老和尚的身边,转而向他问道:
“我记得秦家有个穿道袍背两把剑的家伙,嘴巴有点讨人厌,说自己是什么战力榜第九、潜力榜第十...”
“道门,武当山大弟子罗决。”
宗磐和尚已经盘膝而坐,双掌合十闭目养神:
“他刚出生便被遗弃在山脚下,被武当山掌门于风雪之夜抱上武当山。幼时痴愚,弱冠之年依然口不能言。”
“武当山掌门言松道长对其一直溺爱有加,一旦闲暇时便教他读《道德经》,这一读就是二十年。二十一岁那年,罗决一朝开窍,从一个顽愚痴儿直入宗师境界,因此也被誉为山下第一人!”
陈一大奇:“从一个傻子瞬间变成二品小宗师,这样的人也才是一个潜力榜第十?那第一的,是谁?”
“汴京城,当朝东宫太子!”
“他修为几何?”
“毫无修为!”
陈一撇了撇嘴,干脆不嫌脏地直接躺在了地上:“...你们一个个啊,飞天入地,非富即贵!就我,不明不白地上了你佛门的贼船,至今还是一个奴籍在身的秦府五等仆役...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去保护秦府啊?”
“因为这大武王朝的江湖都欠他秦老爷子一个道理!”
宗磐和尚淡淡出声:“若非佛门已无弟子,老衲自然也不会劳烦你去秦府顶了我佛门的位置。”
“可惜我没有什么修为,也顶不了什么作用,只能给三小姐讲讲故事、逗逗她开心了。”
陈一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听见背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哼,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来了“淫贼”二字。
话说回来,自己今天本来还想去饮月楼看看的,结果一下午的时间这宗磐和尚都在教授自己如何使用自己体内的修为,并教会了他佛门的“闭禅”,使得他可以随时隐藏自己的修为!
不得不说,有师傅教的感觉还真不错,可惜宗磐和尚似乎不愿意收陈一为徒,陈一正好也不愿意从此剃发出家遁入空门。
只是每次一想到自己现在躺着的院子不属于自己了,陈一就对饮月楼及那个未出阁的花魁云水儿恨得牙痒痒!
这座西湖之畔的庄园,其地段,其楼宇,其面积加起来怎么也能卖个几百万两的黄金!
几百万两啊!黄金啊!
我就算是去透一夜的金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只是跟她云水儿喝个酒,竟然要用这里的地契去抵押!睡了一夜竟然还不够,还得把自己卖了打一辈子的工!
你云水儿难不成是用钻石做的吗?!
一想到这里,陈一就恨得牙痒痒!
“不行,我一定要再去一趟饮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