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已成废人,如果邢致远带着他的致远镖局投靠自己,这次的主线任务基本上就算是完成了……
当然,陈霄也不能表现的太急切了,当皇帝还要三辞三让呢,我这总镖头,总得退让一番吧,谁知道这老小子是不是在试探我。
当下陈霄出言辞让道:“邢总镖头抬爱了,在下年轻识浅,如何能做的了咱们凉州府镖行的主,要是家父还在的话,或许会出这个头,在下嘛,呵呵……”
听陈霄抬出陈冲云来,邢致远以为对方还有怨气,怪当初靖远镖局被龙飞天所灭时他们作壁上观,只能苦笑道:“陈总镖头赎罪,须知当初龙飞天势大,为人又蛮横无比,我们三家镖局也是为求自保而已,并非不顾念先总镖头的人情,如今正是咱们凉州府镖行风雨飘摇之际,还望陈总镖头不计前嫌,在下愿意携致远镖局归入陈总镖头麾下,从此甘附骥尾,为陈总镖头驱策。”
这下陈霄终于相信了,人家真是来投诚的,连镖局都不要了,少不得假模假样一番,只听他道:“咱们凉州府的镖行为何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说到底是人心不齐啊,当初面对龙飞天是这样,如今面对这不知道哪来的劫匪也是这样,一个个只顾着自保,甚至还想看看别人的笑话,却不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算计来算计去,最终还不是被人家各个击破。”
邢致远闻言只当陈霄还没消气,故而表现的非常羞愧,只见他低着头,用十分诚恳的语气道:“以前都是我等目光短浅,体会不到先总镖头的胸怀气度,如今想来,实在愧对先总镖头这些年的提携之恩,还望陈总镖头能给在下一个补救的机会。”
陈霄见戏演得差不多了,邢致远已经被自己揉搓得没了脾气,借坡下驴道:“既然邢总镖头一片拳拳之心,那陈某就勉为其难吧,其实咱们都是凉州府的乡亲,自己窝里斗有个屁的意思,抱团打天下才是正经,你说对不对啊?”说道最后,已经带上了上位者的语气。
邢致远立刻抱拳道:“总镖头还是叫我致远吧,叫老邢也成,您比我站得高,看得远,属下以后愿意一心一意跟着您,将靖远镖局做大做强,定不负先总镖头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