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这人真是的,风寒会传染,不让你进来还非要进来。”
“都是因为我练水面行跌到水里,你为救我才受了风寒,传染就传染吧。”
“咱俩要都病了,谁去抓药买东西呀?我都脱了衣服睡床上了,别折腾我起来了,快去休息吧。”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又是一天光听声音不给见面的日子,二皇子心里空落落的,十分无趣。
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前几天叶晚风倒是因为落水里受了风寒,不过她自己会医冶,开了药方抓了几付药吃好了。偏偏这两天女孩子家来了月事,且又是第一次来有些恐慌和害羞,便不愿出门见人了。
“二殿下,看你着急担心得很,你朋友病的很重吗?要不要请个郎中给看看?”
“他自己就是郎中,受了风寒吃了药应该好差不多了。不知为什么总不愿见我,我也没得罪他啊。”
二皇子愁容满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倒把除吴仁的事忘了个干净。陈平义担惊受怕的累了一天一夜早就想上床休息,二皇子不睡他也睡不了啊。
“以我看,你朋友并不是不想见你。这个风寒好的慢,看似好了,后遗症却不少,头晕头疼避免不了,那得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哎呀,那得多难受啊!我得再去看看。”
得,还不如不说,他又跑到叶晚风的门前喊上了。
“蜻蜓,你头是不是还疼着呢?要不要我去抓药啊?”
叶晚风吓得蒙着被子不敢吭声,这要一吭声搭上了话,他能站门外聊半宵。对,装睡,不搭理他。
“睡着了?那可不能打扰,让他好好休息才是。”
二皇子悻悻然回了客房,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好久才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