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
沉下脸,傅墨玉命令朝歌,“你去告诉王妃,本王今儿个晚饭要吃她亲手做的,做好了让她亲自端来。”
朝歌没法子,只能一溜小跑的去见聂林语,躬身回话的时候,自然就看见了她的脚。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过是一点子小伤罢了,你说王爷要吃本宫亲手做的菜?”
“王爷不知道您受伤的事儿,一丝儿风声都没听见,奴才这就去回禀给王爷知道。”在朝歌想来,若是傅墨玉知道了这事,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呢,必是要来看望的,两人一见面,不就能和好了吗?
他俩和好了,这王府的低气压就解除了,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就安全了,朝歌想着,摸了摸自己鼻子。
聂林语却道“是我让人不必告诉他的,你也不用说,不就是一顿饭吗,我做就是了。”
她带来苍梧郡服侍的下人不多,却都是从北国跟着过来的陪嫁,自然唯她马首是瞻,她不让说的事,给这些人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说。
这也是聂林语上一世得来的教训,当下人的第一要紧是忠心,其他的都不重要,哪怕笨些的,也比圆朱那种虽然伶俐却时刻想着叛变的强得多。
聂林语虽然和气,说出来的话却不容反驳,朝歌一直觉得她跟傅墨玉有点像,越发的不敢吭声,只能答应着。
朝歌琢磨了一路,觉得必须得把聂林语脚伤的事告诉傅墨玉,他跟聂林语院子里的人不一样,他可是傅墨玉的奴才,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难免会让人怀疑他的忠心。
当奴才的,第一要紧是忠心,所以聂林语身边的下人可以不说,他必须得说,又不能说自己没看见,肿成那样呢,自己又不瞎。
摸了摸鼻子,朝歌回到书房。
傅墨玉还是阴沉着脸,见朝歌进来劈头就问,“她怎么说?”
“王妃说不就是一顿饭吗,她做就是。”朝歌赶紧回话,主子脸色一变他就紧张,一紧张就忘了把聂林语的话给修饰一下,不免就把原话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