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当时都说你跟贵族那边关系好,说你左右逢源的本事强,不想跟着我。我也没寻思你这么瞧不上他们啊。”
“一帮蠢货,智力残障,家庭残缺的东西,我瞧不上他们就是应该的。”
一开始,克里斯汀一点酒都没想喝,这么多年的从政让他早就习惯了提防口患。但这么多天那群贵族的惨状,和老友杰洛斯特的重逢,双重喜悦下让他放松了戒备,一杯香槟灌下了肚。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逼酒量这么差。一杯香槟下去脸就红了,然后克里斯汀就像是军营里的那些痞子一样,直接跟杰洛斯特开始拼起了酒,全然没有之前的将军风范。
在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高度酒,都开始有点红温的征兆后,晃晃悠悠的克里斯汀把周离从女人堆里抓了出来,逼着他跟自己一起喝点。但克里斯汀没有想到周离这个坏逼表面高高兴兴陪酒,背地里用黑雾将所有酒精蒸发一滴不留,最后给他造成了一个“千杯不倒”的错觉。
“你说说,当年老子和杰洛斯特,我们俩好像你妈天神下凡,给那群怪诞打的抱头鼠窜。我俩打那个瘟疫…嗝…瘟疫骑士跟打狗一样,那帮贵族有屁用?屁用没有!”
多年的虚与委蛇,让克里斯汀早就在心里攒下了一堆的怨气,却无法发泄。自己身旁没有家人,最信任的罗亚还不适合跟他说这些。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倾诉的机会,克里斯汀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
“第一次反击战役,我带着一百二十人,将十多个怪诞把守的军工集团给打下来了。最后一百二十人就六个人还有一口气,我半个肩膀耷拉着,右腿几乎被完全撕裂。”
拍了拍自己右肩处狰狞的伤痕,克里斯汀脖子青筋暴起,怒火冲天,“最后一统计。那个他妈的那个从头到尾什么也没干,还克扣了我一半医疗物资的傻狗成了战役的指挥,我一百多个兄弟的抚恤金被他扣了一半,要不是特朗德尔出面,他妈的我砸锅卖铁都没法跟家属交代。”
“你说的是哪个大法官的儿子?”
周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大腹便便,总是眯着眼的中年男子。克里斯汀点了点头,语气满是愤懑:“那个人叫塔克,最高法院大法官的独生子。这小子是负责医疗和卫生的,结果瘟疫爆发他的部门屁用没有。最可气的是,这人一点都没有被追责,反而是另一个部门的人倒了霉背黑锅,一口抗疫不力的大帽子扣了下来直接送了进去。”
“不止这些。”
这时,一旁优哉游哉抿着酒的杰洛斯特放下酒瓶,擦了擦嘴,“我上次和罗亚走访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贩子藏在一家酒馆里,正准备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因为着急调查重要的事情,我和罗亚就把这俩人打昏快速审了一顿。”
“根据这俩人的说法,他们是隶属于一个黑手组织。他们一开始叫嚣,说如果我们敢动他们,塔克侯爵不会放过我们的。”
“结果呢?”
面对周离的询问,杰洛斯特冷然一笑,“打残废扔下水道里了。”
“草,我就说他一天到晚的到处哪里来的钱到处送。”
克里斯汀一拍桌子,脸色满是愠怒,“这事我来查,他妈的,反正现在我也跟这帮畜生撕破脸了,还想祸害我保护的城市,我给他们脸了。”
“放心,都跑不了。”
周离倒是没有太过激动,那个叫塔克的早就上了他的黑榜,处决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你现在不用太跟他们对立,我现在把执政官的权利交了出来,我估计不用多长时间,他们就会接触你。”
谷槙
“行,到时候我看着来。”
克里斯汀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直接准备跟那群贵族塔塔开。相反,他此时无比的冷静,因为他知道,周离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话说你为啥要把执政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