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倾叶生孩子的事情还是要让他知道,让他从心里明白自己是爷辈的人,这样,他对自己的伤残才能有所释怀,对研究才能更投入。
听说梁如水要到他们家吃饭,朱紫娟提前从食堂买了几个梁如水爱吃的菜,家里有酒,因为是中午,没有找人陪。
坐下后,梁如水告诉钱开道,吕倾叶生了个儿子,此时,与钱开道断腿事件过去整整七个月,按照医学术语,七活八不活,梁如水成婚多年,却在此时生孩,朱紫娟吓出一身冷汗,她却看到钱开道一脸的笑容。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恶性事态,朱紫娟主动加入轮流陪梁如水喝酒,如水的体质,酒对他真的如水。钱开道就不行了,他本来酒量不大,再有半年多的轮椅生活,体质、免疫力更弱,体现在酒上,不久就醉了。他醉了后,朱紫娟也有几分醉意,心中由清醒时的恐惧慢慢变成对梁如水身形的期待和渴求。
家中的保姆看出女主人的失态,想上前照顾,却被她凶了一通,让她出去,不要进来。两个朦胧的人将钱开道扶上床休息后,回来还要再喝,如水下午有事,准备离去。朱紫娟有些断续的说:“小梁,你不是来找麻烦的吧?小孩与开道没有关系吧?你可不要吓坏,如果你气势汹汹我倒可以理解,你这种笑里藏刀太吓人了。”
梁如水借着三分酒意,对着面前比自己大好几岁的女人,因为生活的富足,岁月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太多的刻痕,上次的接触,也发现不了时光的皱纹,甚至皮肤的弹性也宛如少妇的红突。梁如水说:“我只有笑,没有刀,你可不要乱想,钱院长是我的恩师,以后你们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包括小孩以后的培养。”
朱紫娟说:“你能不记恨、不怀疑就好了,对了,研究院后边有一处野竹林,我去看了几天,山上有一处泉水进去,水量很大,进去后却没有出口,天,有些闷,要不,我陪你去看看那里,你是研究的天才,不会是研究院有鬼怪吧。”
梁如水一直保持好奇的心里,听说有这种事,率先起来,起来才发现,有些高了,他扶了一下门,看到醉态的朱紫娟比他还可笑。钱开道住的是一个清静的小院,离研究院不远,此时,是中午休息的时候,大山,有的是地方,不会有人看到他们。
果然,竹林的上游面有一处瀑布,因为雨后不久,水量不小,远远可以听到,林子不大,没有水的足迹,也没有发现出口。水的入口不知道何时冲下一根腐木,粗大到可以坐多人,两个人坐在上面,用脚戏弄一会下面的流水,梁如水仿佛回到了从前。
清醒不少后,朱紫娟突然悠悠地借着酒气说:“钱院长家的活你都可以做,对我的活也做过,可我能有那些小女孩吸引你的媚力?我真的不想回来,行尸走肉的词我算理解了,我现在就是,小梁,生活为何是这样?”
脚下是不腐的流水,边上是阳光透不进的终年林荫,梁如水对己经酒多的边上女人并没有多少那种想法,可对方的手却握紧了他,生怕掉下,虽然水浅,梁如水还是让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前,因为他也喝了不少,巨大的酒气梁如水一点也闻不到。
倒伏状的朱紫娟此时有些犯困,因为阳光穿不透密林,不然,她早就昏昏。梁如水顺着水流的方向观察一会,眼光不经意一下映到了朱紫娟的面前,那种因为倾斜才显出的歪软,懒懒的躺在梁如水的眼前。梁如水侍候过,与纪书芸她们并无不同,一样的松酥,如同没哺过孩子般坚实。
再看她的嘴角,一如王兰萍描述过的樱桃,心动,哪一张都不似吹火。梁如水明知道朱紫娟只是眼睛微闭,在等待,并不会睡着,可他还是小心试探一次,轻拧两下。因为酒的度数偏高,喝的量够多,梁如水发现比上次的体温高,可能也是因为脚上的山泉是凉的,形成的温差太大,让梁如水一下感到更温暖,总之,他的单手紧握不想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