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此时一马当先,直冲自己的马场,这里有着近900多匹马,这可是除了威虎山大营之外,自己的第二个心血。
过了个小丘陵,马场正坐落在威虎山背面的脚下,这里有着很大一片空地。
不对!座山雕左右看了看,太安静了!
“老二,带兄弟们取马!”座山雕突然停下,朝着手下的老二说道,一边还揪着要离开的老大。
“是,三爷。”排名第二的金刚一抱手,大拇指翘起,带着人朝着马场狂奔。
座山雕看着小跑着前进的大部队,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不安萦绕的在自己的心头。
没过小腿的雪地里,200多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前面人的步伐。
谷餘
黑省的冬天就是这样,大路上还好,一进林子里,就是这种状况,想着等等能骑上马,老二不经意间给自己的几个心腹打着手势。
快要到了马场。
随着几声马匹的嘶鸣,一个个捆着木桩的铁丝网陡然立起。
“开火!”6挺马克沁吞吐着火舌。
战场收割机不是白叫的,200多号人瞬间倒下,随着枪口的调转,直接朝着座山雕的方向扫射了过来。
随后更是有着提着轻机枪的保险队队员骑着马朝着这个方向赶。
早就埋伏的骑兵部队,从四面八方涌上小路,朝着座山雕的方向涌来。
不一会儿就将剩下的200多人包围了起来。
“缴枪不杀!”保险队员熟练的喊着口号。
座山雕披着大氅,鹰钩鼻上的眼神中怒火中烧,正要掏枪射击,却被身后的老大一把抱住:“三爷,这是200多条命!”
朱家保险队狠辣的作风可是刚刚近在眼前,不说火炮这回事儿,但是6条火舌,直接打死了最后一个人都没劝降,这种时候,身为200多人的头头,老大不敢赌。
枪都抵在头上了,座山雕还想反抗,骑兵队长可是草原上的狠角色,正要下令全员处决,在座山雕手下排行老大的规劝下,年轻的座山雕总算放下了手中的枪,不由的想着成王败寇,没想到自己会输的如此彻底。
随后他看见,几个踩着板子的白色身影从山上飞奔而来。
真想见见朱阎王啊,这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座山雕自然指的是这次的两方火拼,让他见识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不禁摇了摇头,狠狠朝着雪地上啐了一口,什么火拼,这就是单方面的屠杀,自己买的那么多枪械,用都没用多少。
每一步似乎都掉在了对方的陷阱里。
200多人里总有惜命的,带着众人进了密道,重新出现在威虎山大营。
此时坐在威虎厅虎皮椅子上的正是朱少芳。
从座山雕离开,早就承受不住心里压力的胡子们直接打开了大营门。
朱少芳也没想到,如此简单的就攻下了号称兴安府第一险地的威虎山,当保险队对彻底换防之后,朱少芳走进了这座大营,一路上走走看看,觉得这里还真不赖,单说这营墙。几个克虏伯的弹坑在上面停留着,造成的破坏力,怎么说如同隔靴搔痒,真难受。
“你就是朱阎王?”座山雕被捆绑着,依旧是一副主人的口气。
“不是!”朱少芳饶有兴趣的回复道。
“那你是谁?”
“总队长麾下的一名支队长而已。”
“向你这样的有几名?”座山雕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发了出来,万万没想到,自以为输给朱阎王的他,却是输给了朱阎王的手下,有心与朱开山争锋的他一下子就好像没了精气神,自己这几年干了这么多,原来到头来连朱阎王的手下都比不上。
“那可就多了!”朱少芳笑着说道,一个胡子而已,不配知道保险队的消息。
座山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