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五章 宋皇后:刚才子钰说的好像是……帝王之学?(4 / 5)

色,支支吾吾说道:“兄长,子升也涉桉其中,那试题是我帮着所做,当时我并不知细情。”

韩癀闻听此言,只觉眼前一黑,手边儿小几上的茶盅被扫到,“啪嗒”一声被扫落在地,卡察响起,将颜宏与韩晖吓了一跳。

“父亲。”韩晖见此,吓了一跳,连忙近前,搀扶住韩癀。

“湖涂啊,你们何其湖涂!”韩癀定了定神,看向两人,目光落在颜宏脸上,逼问道:“如是泄题,为何不告知于我?为何不与赵伯简说?你是国子监祭酒,竟敢如此隐瞒?”

颜宏被韩癀训斥着,低着头说道:“当初文度说着可能是会试之题,我们只当是押题,我就为子升写了一篇,谁知竟是真的会试之题?等事后大错已铸下,我听人提及,也不可能自曝其短,原想着能就此过去。”

这个时候,其实科举已有着押题的习惯,当然不是押一道,往往押几道,押不准的居多,押准的寥寥。

韩癀目光灼灼看向颜宏,沉声道:“纵是押题,岂能代做?现在泄题事发,一旦为人察知,或还以为我早早得了题目,为着自家子弟科考高中处心积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到时,朝堂之中的同僚会如何看他?

与赵伯简勾结,提前泄了试题,让自己儿子高中?

颜宏闻言,心头也大急,连忙道:“兄长,此事绝不可牵涉到兄长身上,如果都察院查到我和子升这里,断断不会牵涉到兄长这里。”

“你如何能管住别人去议论?现在是不论怎么查,错已铸下。”韩癀眉头紧皱,只觉心底深处涌起一股烦躁。

但毕竟是养气工夫颇深,心底思量着脱身之策。

韩晖面上现出一抹坚定,说道:“父亲,不如死不承认,都察院问及起来,儿子自己去扛,就说诚不知泄题一事。”

韩癀面色幽沉,冷声道:“这题目是于缜交给你的,你能保证于缜能顶住都察院的讯问?许德清那双火眼金睛,你过一次堂,岂能瞒得过?”

韩晖面色变幻,一时语塞。

虽然他可以确信好友能够抵住都察院的讯问,不会攀扯到自己身上,但这事也不好言之凿凿。

颜宏此刻面色煞白,也觉得心神一片冰凉,颤声道:“兄长,此事如何应对?”

一旦牵涉到首辅之子,那很容易瓜田李下,被人怀疑赵默、方焕都与兄长勾结在一起。

韩癀眉头紧皱,面色也有几分颓然,低声道:“让我想想。”

这是一道劫难,倒也不是办法。

想了想,沉声说道:“我要连夜进宫,去向圣上面陈此事。”

“兄长,这如何能行?”颜宏面色倏变,早已不见平日的儒雅和从容,面上满是惶急。

如果坦诚于上,问罪下来,他势必要为宫里发落。

韩癀面无表情,徐徐道:“与其让都察院拷问出来,闹得满城风雨,不如先向宫里坦诚,以圣上之宏阔胸襟,应能辨明利害。”

事到如此,只能求宫里坦率此事,恳请谅解,当然话如何去说,也有着一番讲究。

至于儿子的科举功名,是否有欺君之嫌,悉在圣心。

原本江南之事,只能屈从。

可以说,现在能够阻止着许庐的只有崇平帝,否则顺藤摸瓜,抓到韩晖,然后询问出内阁首辅之子中举也是“押中”了泄露的试题,那么满朝舆论哗然一片。

韩癀面色凝重,叮嘱着面如土色的颜宏与韩晖,说道:“你们两个在府中不要出去,等我从宫里回来。”

希望那于德之子能够撑住都察院的讯问。

……

……

就在京城之中为着科举泄题一桉闹得人仰马翻之时,千里之外的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