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跟他对线而已,谁喜欢天天跟人对线?
如果真有什么莫名的感情,就到此为止吧!要把这些不该有的东西扼杀在摇篮里!
绝对不能背叛思姻!
元蓉蓉再三劝说,极力想促成好事,沈银谣坚持自己的底线:闺蜜的男人不能碰、以及誓死不做小妾,此次纳妾以失败告终。
为了显示自己处处为将军着想,元蓉蓉把事情告知谢星澜,他听后脸色都变了,
“谁出的馊主意让你为我纳妾的?”
怎么能这么草率!
“我……是我见将军喜欢银谣,所以才……将军娶我,也不和我圆房,谢家开枝散叶的事,总得提上日程,我就只好自作主张了。”
“以后不准再提纳妾的事!”
谢星澜捏着毛笔一动不动,眼神也不在书里,满脑子都是纳沈银谣为妾失败,做什么都兴致全无,这一天算是毁了。
当时就觉得不太舒服,晚饭一口没吃,沈银谣把饭端走,过会又热了端来,他还是不吃,兵书也不看了,批注也不写了,还摆着一副臭脸,好像谁欠他500万一样。
“本将军要喝水,要现煮的茶,要昨天露水烧的水,要陛下御赐的龙井。”
沈银谣翻了半天仓库,连老管家都直摇头,陛下御赐的龙井已经喝完好几年了。
“不行!就要陛下御赐的龙井,没有本将军就不喝了!”
神呐救救我吧,他怎么了?是不是战事不利?沈银谣直翻白眼,最后总结了一个可能性:他来大姨夫了。
“给本将军拿书来,要前朝那本,金色的。”
“这毛笔怎么回事?给本将军换一只,要羊毫的,羊脂玉的那支。”
“……”
沈银谣恨不得离他八十丈远,今天元蓉蓉说了纳妾的事,让她更觉得要远离闺蜜的男人,可现在已经大半夜了,谢星澜让她去仓库找羊脂玉的毛笔……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本将军头疼。”
又来了……
她白眼翻上天。
“谢星澜,天都快亮了,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少废话,快过来给本将军揉揉,嘶——好疼。”
他摆出了主人的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椅子上到了床上,侧卧着,一手扶着额头,对着沈银谣拍大腿示意她快点,那空荡荡的裤管抖动了一下,沈银谣感觉自己双腿不听使唤朝他走过去。
来到床边,手指搭上他太阳穴,她暗道,要不是看在你是个残疾人的份上,我一巴掌呼死你算了!
谢星澜感受着太阳穴处温软细嫩的手指,这才满意些,也没那么不舒服了。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沈银谣一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谢星澜靠在她肩膀上,她还保持着揉太阳穴的动作。
造孽啊。
嫌弃地把怀里男人放到床上,沈银谣暗道,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思姻的小院,正好赶上她带着小狼女要出门,俩人有说有笑,这些天吃得饱,小狼女养胖了一圈,竟然有些萌萌的。
把纳妾的事和思姻一说,她激动地看着沈银谣,元蓉蓉这个蠢的,终于做了件好事,银谣和将军互相喜欢,正愁怎么才能撮合两人,她磕的cp要成了吗?好激动!
“什么时候成亲?”
看自己闺蜜满脸激动,沈银谣有点懵了,
“成什么亲?他可是你的男人。”
说起来,这俩人可真奇怪,已经圆房了,却不经常在一起,思姻每天就知道绣百花图,谢星澜只知道研究兵书,偶尔来一趟也是各玩各的,话都不多说一句,结这个婚好像结了个寂寞。
本来感情就有些淡薄,中间还夹着个怨种妹妹,谢星澜不是喜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