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走跳槽了。”
“可是你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反正y也就是个空壳子,借着这个机会甩了也行。”
晏厘没再接话,涉及y和秦家太敏感的问题,她都不愿意多了解。
今天是周牧深搭的场子。
秦荡牵着晏厘走进去的时候,他并不意外,甚至不嫌事大地调侃一句:“哟!上次不是就说要换了?这都多久了还没换。”
晏厘看向秦荡时眼神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后者正在给周牧深放眼刀,冷声冷气:“有病?她生气了你哄?”
“当然是谁的女人谁哄,我像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
妈的,别人家兄弟都是两肋插刀,到了周牧深和荆从这里,一般是插他两刀。
周牧深去招呼其他人,晏厘径直转身往没人的台球桌边走。
秦荡唇角一压,知道她生气了。
他亦步亦趋地追在她身后,看见她向几个富二代微笑示意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
晏厘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抱起来坐在台球桌上。
像他们第一次在这里时一样,秦荡强势挤进她双腿间,仰头盯着她:“我带你来是让你钓凯子的?”
晏厘下意识看了看不远处几个长相出挑的男人,语气平静:“你好像也没说不可以,而且我也是单身,有什么不行……”
他张嘴咬住她的唇,甚至不怀好意地用舌尖舔舐。
晏厘整张脸立刻涨的通红。
在别人看来他们只是在接吻,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秦荡这会儿做的事情有多……见不得人。
他和她唇瓣相贴着解释:“上次给他那么说就是口嗨,你看我,身体还是很正直很实诚的,不是一直缠着你么。”
晏厘下意识抓着他的衬衫纽扣,“我怎么知道从这里出去后,你又给他说什么,是不是连我们什么姿势都和他说?”
男人的坏习惯都差不多,喜欢拿这事儿出去炫耀。
“你穿个露肩衣服我都气的要死,去和别的男人说这些事儿,我闲得慌给自己找隔应?”他淡声证明清白。
晏厘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端倪。
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次来的是荆从,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不速之客。
周牧深手里还提着一瓶酒,看清楚他身后的人,下意识瞥了秦荡一眼,扬眉问:“老三,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荆从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幽幽看了秦荡和晏厘一眼,“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反正我们以前也经常玩,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