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钗行者近于船边道你是。
摆渡的那妇人道是行者道。
梢公如何不在却着梢婆撑。
船妇人微笑不答用手拖上。
跳板沙和尚将行李挑上去。
行者扶着师父上跳然后顺。
过船来八戒牵上白马收了。
跳板那妇人撑开船摇动桨。
顷刻间过了河身登西岸长。
老教沙僧解开包取几文钱。
钞与他妇人更不争多寡将缆拴在傍水的桩上笑。
何浅投衙礼自谦如今施巧计飞舞。
入门檐行者自门瑕处钻将进去飞。
过二层门里只见正当中花亭子上。
端坐着一个女怪左右列几个彩衣。
绣服丫髻两的女童都欢天喜地。
正不知讲论甚么这行者轻轻的飞。
上去钉在那花亭格子上侧耳才听。
又见两个总角蓬头女子捧两盘热。
腾腾的面食上亭来道奶奶一盘是。
人肉馅的荤馍馍一盘是邓沙馅的。
素馍馍那女怪笑道小的们搀出唐。
御弟来几个彩衣绣服的女童走向。
后房把唐僧扶出那师父面黄唇白。
眼红泪滴行者在暗中嗟叹道师父。
中毒了那怪走下亭露春葱十指纤。
纤扯住长老道御弟宽心我这里虽。
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不比富贵奢。
华其实却也清闲自在正好念佛看。
经我与你做个道伴儿真个是百岁。
和谐也三藏不语那怪道且休烦恼。
我知你在女国中赴宴之时不曾进。
得饮食这里荤素面饭两盘凭你受。
用些儿压惊三藏沉思默想道我待。
不说话不吃东西此怪比那女王不。
同女王还是人身行动以礼此怪乃。
是妖神恐为加害奈何我三个徒弟。
不知我困陷在于这里倘或加害却。
不枉丢性命以心问心无计所奈只。
得强打精神开口道荤的何如素的。
何如女怪道荤的是人肉馅馍馍素。
的是邓沙馅馍馍三藏道贫僧吃素。
那怪笑道女童看热茶来与你家长。
爷爷吃素馍馍一女童果捧着香茶。
一盏放在长老面前那怪将一个素。
馍馍噼破递与三藏三藏将个荤馍。
馍囫囵递与女怪女怪笑道御弟你。
怎么不噼破与我三藏合掌道我出。
家人不敢破荤那女怪道你出家人。
不敢破荤怎么前日在子母河边吃。
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三藏道水。
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行者在格子。
眼听着两个言语相攀恐怕师父乱。
了真性忍不住现了本相掣铁棒喝。
道孽畜无礼那女怪见了口喷一道。
烟光把花亭子罩住教小的们收了。
御弟他却拿一柄三股钢叉跳出亭。
门骂道泼猴惫懒怎么敢私入吾家偷窥我容貌。
不要走吃老娘一叉这大圣使铁棒架住且战且。
退二人打出洞外那八戒沙僧正在石屏前等候。
忽见他两人争持慌得八戒将白马牵过道沙僧。
你只管看守行李马匹等老猪去帮打帮打好呆。
子双手举钯赶上前叫道师兄靠后让我打这泼。
贱那怪见八戒来他又使个手段呼了一声鼻中。
出火口内生烟把身子抖了一抖三股叉飞舞冲。
迎那女怪也不知有几只手没头没脸的滚将来。
这行者与八戒两边攻住那怪道孙悟空你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