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质上是不拿姚高卓等人当回事的
「那我就挑几个好手,找个机会把他们做掉,上面的事,大哥你就帮忙运作一下吧。」
「嗯。」
耿丘微微颔首,「最近聚香楼的生意不要做了,北镇抚司的力量只是展露了冰山一角,先不要和他们硬碰硬,还有秋招结束了,马上就会进来一批新官员,把人筛选好。」
「我知道。」
耿坚在面对自己大哥的时候没有一点玩世不恭的感觉。
「那其他公爵那边?」
耿丘摆摆手,「不用管他们,这年头谁手里还没有点小生意呢?这大夏王朝的平静早就连同天地异变的时候一起被打破了,尤其是武将,一个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谁还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
耿坚应道:「好,那我这就去办。」…………
退朝后,皇宫外
「徐淳,你走吧……」
姚高卓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身躯都佝偻了几分。
徐淳一惊,「姚大人何出此言?」
姚高卓回道:「刑部已经不行了,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是走不了,趁还没有人深究的时候,能走多少是多少。」
徐淳不解道:「陛下今天也没有治你的罪呀,北政府司也没有咬着你不放,大人怎么这么悲观?」
姚高卓轻轻摇了摇头,「陛下动我是早晚的事,但在陛下之前一定会有人坐不住的。」
「你是说……」
姚高卓制止徐淳继续说下去,呵呵一笑,
「人之常情,不过顶包的一个就够了,你还年轻,快走吧。」
姚高卓望着前面那身绣白泽的挺拔身影神色复杂,不在理会徐淳,两三步追了上去。
「北镇舵主!」
舵主放缓脚步,「姚尚书?」
姚高卓抱拳道:「北镇舵主好手段啊!」
舵主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姚尚书此话怎讲?」
姚尚书笑着摇了摇头,「以吏部尚书为饵,把北镇抚司都赌上了,真是大魄力啊!」
舵主淡淡一笑,「大争之世,手段自然不能太过寻常。」
姚高卓平声道:「你们早就盯上刑部了吧,不,应该说是陛下早就盯上了,但我有一点不明白,如果你赌输了怎么办?指望陛下给你擦屁股?」
舵主轻笑道:「谁说我是在赌了?」
姚高卓一滞,舵主凑近些说道:
「任何人,任何势力和北镇抚司作对的下场历来只有一个,从一开始结果就已注定的事情,怎么能算赌呢?」
舵主一顿,继续说道:「姚尚书,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两件事情,第一,北镇抚司是皇帝手里最锋利的剑,是超出一切政治利益关系最忠诚的剑。」
「第二,你们太小觑北镇抚司的力量,巡安司也好,稽查司也罢,动手之前你想的是这些我手里的兵修为只不过是比刑部的捕人高出了一点而已,可你不想一想,九州那么大,多少宗门对北镇抚司这么大的忌惮是凭什么?」
舵主拍了拍姚高卓的肩膀,向前走去
「你们这些文官啊,太平的时候在桌面下搞搞手段,玩玩笔杆子还行,真正用拳头说话的时候都会傻眼,只能说你在这京城之中安逸太久了,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姚高卓站在原地呆若木鸡,来往人群皆避开他,生怕和他沾上些许关系。
忽地,姚高卓像得了失
心疯般仰天大笑
「苦心经营数年,不过小儿嬉戏,可笑可笑啊,哈哈哈哈哈!」
次日清晨,姚府中传来一声悲呼,这位掌握大夏王朝司法大权近十年的老臣在自己的房间里服毒自杀了。
姚高卓死亡的过程谁也不得而知,现场没有发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