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黄连,也说不定她是用黄连水泡的茶。
“爱妃,我这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可张姩是什么样的人,他说不清楚。
这只能一点点的试探,若是张姩得势以后跟着宫里的女人一样,那他也就能干脆利落的按照自己之前的态度对待她了。
于穗岁翻了个白眼,走了两步在乾隆的腿上坐下,恨恨地扯过乾隆的手,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皇上你就是没安好心,我才不会上当。”于穗岁真不想去,她不想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在这种事上。
乾隆乌黑的眸子盯着她,深深的,不眨眼,过了好一会,似乎是妥协了,“爱妃,你不喜欢权力?”这话问的很有深意。
他不相信任何一个对权力没有兴趣,皇后对权力极为有兴趣,可是她看不懂,分不清局势,自以为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可实际上她不过是一个一踩就碎的琉璃盏。
于穗岁对权力当然有兴趣啊,可是这又不是自己的权力,而且乾隆是能跟她分享的吗?
完全不可能啊。
没可能她冲上去跳进乾隆挖的坑里,是嫌弃自己生活过得太舒服了吗?
“皇上,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喜欢跟我能拥有是两件事。”乾隆这狗比,试探她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她还没有扒下乾隆的那张假面,乾隆就打算先掀开她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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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她一定要先撕开乾隆的面具,看看他是什么垃圾货色。
乾隆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嘴角带着隐隐的微笑,“爱妃,你的脑子总是在关键时刻转得很快。”其余的时候是连演都欠份。
于穗岁也扯起一个相对自然一点的微笑,“皇上,脑子还是要时不时的用一下,不然会生锈的嘛。”狗比乾隆,等她扒了他的的皮之后,看他还有没有这么嚣张。
“真不要?”乾隆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句,这可是马上就能到手的后宫权力啊,仅次于皇后之下,甚至在他的宠爱之下,还能跟皇后对来的。
于穗岁摇头,这样催人工作的东西谁要谁拿去好了,她很坚定的道:“不要,皇上给别人吧。”又不是给了她就是她的,不过是乾隆的一句话,这随时都可以收回,然后再转移的东西,拿来自己看一眼吗?
完全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跟精力,还不如自己去湖边吹吹风,看看日落。
乾隆仅有的那点子心打算放过于穗岁一会,这一回不行还有下一回,他时间多,以后有的是机会可能再试探于穗岁。
不急在这一时。
没过两天,这哲妃突然间就得了乾隆的口谕,协助皇后处理后宫事宜。
皇后本来打算针对于穗岁的计划再次延后,将矛头对准了哲妃。
哲妃,不提起来她都快忘了,这个女人有大阿哥跟二格格,若不是富察氏,她的永琏就是名副其实的嫡长子。
富察氏也一改之前谨小慎微的形象,穿着银红色的衣裳,戴的首饰也是乾隆最近送过去的,各种鎏金的,錾刻的,各种富贵华丽的,跟皇后的朴素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园子里又有了哲妃要升贵妃的流言。
皇太知道后,只平淡的说了句:“知道了。”不过是皇上平衡后宫的手段,不知道为什么皇上放弃之前选的高贵妃,而推出现在的哲妃,左不过都是皇上的心意,太后也不会多问。
姑姑也咋舌,这段时间流水一样的珠宝送进哲妃的天然图画里,她看着都觉得流言不是流言,可能是真的。
这哲妃毕竟是唯一一个给皇上生了一双儿女的嫔妃。
只是哲妃上任后没有多久,倒是发现了一个盲点,那就是尘常在的东西,内务府从来都是按着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