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过看三五本医书,心里沉到了底。
“朕令你们即刻想出办法来。”乾隆此刻的心情异常的躁怒,永琏不能出事。
姚太医跪在地上,跟数十个太医一起,他们互相偷偷的交换眼神,知道是没有可能的了,二阿哥的病太晚了。
“臣等无能。”姚太医属实没有办法,这是绝脉,但凡是这个脉的人,就没有不死的。
乾隆坐在床前,手拉着永琏的手,他想要说什么,可张开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永琏喘了一大口气,又喝了半碗的参汤,“阿玛,叫他们出去吧。”
乾隆努力的将挤出一个笑容来,“听你的。”说着摆摆手,屋里跪着的乌泱泱的一群人即刻散尽。
钟氏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往永琏的方向偷瞄,她的二阿哥。
皇后搂着永琏,心里惶惶不安,她的手紧了两分,永琏有点察觉。
“阿玛。”
永琏喊了一声,然后张张嘴后边的话又没有发出声来。
乾隆紧紧的拉着永琏的手,语气哽咽,“我在。”他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什么安慰的话,什么宽心的话他一句都说不出口。
永琏点点头,然后靠在皇后的怀里,若不是还有丝丝缕缕的气息,乾隆都以为永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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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过来瞧了后,心里也难受,这个孙儿素来聪慧,她心里也是喜欢的,可如今见他病入膏肓,她鼻子一酸,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于穗岁她们这一回肯定是不能视而不见的,去了永琏的院子,只是乾隆叫她们散了,不用进去。
仪嫔回自己的院子之前,深深地望了一下院子,秋意将尽,冰霜将至,皇后想必能体会她当年之苦。
那可是吃着黄连都感觉是甜的。
“娘娘?”扶着仪嫔的宫女见娘娘有点出神,想着可别摔了,唤了一声仪嫔提醒她。
仪嫔回过神来,“有事?”她刚刚想到了皇后,想到了她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那个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她前不久才知道自己不能生了,皇上早就知道吧,可是皇上就是装傻充愣。
皇后善妒又容不下人,她当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皇后,现在想来当年的自己真是天真,她只要站在四阿哥的府邸,站在皇上的后宫里,那就是皇后的敌人。
不需要理由。
宫女:“娘娘当心脚下。”她是担心仪嫔摔了。
仪嫔点点头,然后娉娉婷婷往自己的院子走了。
婉贵人跟仪嫔是一个方向,她位分比仪嫔要低,跟在仪嫔后边,仪嫔刚刚的异样她也是瞧见了,只是也只是瞧见了。
于穗岁是跟着高轻鸢相携而来,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跟着高轻鸢一起回去。
到了高轻鸢的武陵春色,俩人往躺椅上一躺,端来热茶喝了一大碗,高轻鸢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二阿哥可惜了。”
二阿哥如今已经是文武俱是出彩,假以时日,必定是文成武就。
于穗岁不做声,她对永琏只限于几面之缘,并无什么情感。
说了一句之后高轻鸢也不再提永琏,她想起昨日见着自己的额娘,那口口声声说为她好的模样,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又难受。
“若是可以,我真想一辈子都不见我额娘了。”见面礼那点子想象就全没了,自己那幻想的母爱,是一点影子都没有。
昨日她进来就是说她妹妹在辛者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她这个姐姐如何狠心,不念姊妹之情,不顾父母养育之恩,总之就是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白眼狼。
于穗岁又沉默了,她真不知道要跟高轻鸢怎么说这个,不见面,那除非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