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去叫了娘娘起来,皇上那边知道,得削她一顿。
莞答应再次无功而返。
程姑姑等于穗岁醒了将这事给她说了,又道:“莞答应也去了贵妃那里,奴婢瞧着,她手上还有两个冻疮,她应当是不知京城的冬日这般冷,这准备也不周全。”所以这低位的嫔妃子一年四季里,前面几个季节都是这里攒攒,那里扣扣,就是想着冬日别遭罪。
于穗岁:“跟姐姐说一声,咱们私下里补一点给她,也不必叫她知道。”京城的冬天很冷,尤其是还在小冰河时期,这更冷了。
程姑姑应道:“奴婢这就去说。”哎,宫里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地位不高,衣食住行没有哪一点是顺的,她这是跟着了个好主子,过得日子比大多数的贵人都还要好。
程姑姑去高轻鸢那的时候,春竹将一个手炉装在新做的兔毛罩子里,道:“姑姑现在是越发的心善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跟春枝可没少挨姑姑的白眼跟手板。
于穗岁瞧了一眼春竹,“你也一样。”她不是不知道,这春竹自己长了个子后,那几件棉衣本来是可以拆了重做的,她送给了一些做杂役小宫女。
春竹连一下羞得通红,忙把手炉递给于穗岁后,“奴婢去瞧一瞧小厨房,怎么还没有把汤端上来。”说着就咻的一下出了门。
只是她心里甜滋滋的,跟吃了饴糖一样。
高轻鸢那边知道后,也点点头,吩咐秋芹去做了这件事。
过了两三日,莞答应发现自己的炭不再需要额外的花钱买来用,每日供应的还有多一点点,她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
两个小宫女也开心,忙围着莞答应叽叽喳喳说着话。
莞答应不知道是谁,只是自己想着,她也就求了三个人,皇后那里是没有什么结果的,这贵妃跟宸贵妃都没有见她,可过了几天后她确实有了好处。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
皇后那边逢五的日子,等到了乾隆,只是她现在一心求子,乾隆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这几日刚跟于穗岁和好,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应付其他人。
一人一张锦被,乾隆拉过盖着就直接睡着。
皇后的手在自己的被子里,捏紧松开,捏紧再松开,来来回回的,她如今只想要再生一个阿哥,皇上都不能如她的愿吗?
乾隆是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放纵,需要修身养性,才选了皇后这里,结果第二日,见着皇后的人给他端了鹿鞭汤,乾隆的脸色一下就沉下去了。
将桌上的碗筷一掷,怒道:“皇后,你这是何意?”他如今正值壮年,她竟然给他上鹿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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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却跟个无事人一样,“皇上,太医说这个养生,我想着皇上今日太忙,就叫人上了一盅。”不补,她的阿哥怎么来,她现在已经不求皇上能跟她举案齐眉,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她就想求一个阿哥,一个保障。
伍嬷嬷说得对,她现在膝下无子,求子才是正道,这皇上以后看在阿哥的份上,也会多来她这里。
乾隆深深的看了一眼皇后,他当她真的想通了,可瞧着她,不过是换了一种手段,她怎么就不明白,至亲至疏夫妻,他们之前都不能有的,如今换了方式就能有。
以前跟高轻鸢比,可她们有什么能比的,她是皇考选给他的嫡福晋,是妻子,高轻鸢是他从小长到大的,即便看清楚了,没有了爱情,这近二十年相伴一起的情谊是不会变的。
她做好自己一个嫡福晋,一个皇后的职责就是,为什么总是想这些不该想的。
“皇后,快十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高轻鸢好歹都知道分寸,她这是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说罢,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