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绿林山寨到底是讲个长幼尊卑的,虽不曾结义,但是这大哥叫出来,很多事情就会很麻烦。”
“本朝太祖义社十结义的时候,既不是最年长的,也不是地位最高的,最后成事的却是本朝太祖。”王烨说道,这种事情到底是要看本事和际遇的。
“那些离着远,小可只知道,李助军师在木兰山也是军师,却也是木兰山四成的寨主。”
梁山可容不下一个要做主四成的军师。
王烨沉默,半晌朝郝思文一礼,“郝兄有心了~”
“寨主不嫌小可多事就好~”郝思文笑道,笑的有些小心翼翼,疏不间亲的道理还是懂得,人家到底是认识两年多的兄弟。
“这世上难得的是善意,所以每一份都要慎重对待,怎能嫌弃?”
··· ···
五月初六一早,这处临时营寨就开始了行动。
最早的是炊烟,分批次用餐,饱食之后出发,也许这就是一些人的最后一顿饭了,所以真的是蛮丰盛的,有白面馒头,有米饭,有海鲜,有鸡子···
最早的是临时由燕云骑客串的斥候,突袭明显是不靠谱的,因为行军速度,就是急行军一天也不过是五六十里,军队规模越大,每日行军的距离越短,这样的速度又如何能突袭?
又不是全员骑步兵,就是骑马的步兵,可以快速奔袭,王烨毕竟还没那么奢侈。
所以出发的斥候,其实主要是防着别人来突袭自己而已。
然后就是滕戣带领的右军三营,队形并不整齐,今日要行军五十七里,哪里就能一直正步走了,手中是轻便的弓弩,身上是短衫,一点没有顶盔披甲的精锐之师模样。
梁山制式皮甲最轻是九斤六两,刀盾兵的制式铁甲是四十八斤二两,至于滕戣的头领专用甲胄,更是重达五十一斤,再加上四斤到十斤左右不等的武器,而且这是五月的天气,热的紧,也就早上一会松快些,哪里能披甲赶路?
辅兵赶着车,有牛车,也有马车,还有人力车,车上带的就是甲胄,然后车旁边就是那一伍正卒,如果遇袭,辅兵还要协助他们披甲,就真的挺辛苦的。
而且真的遇袭,人家也不能因为你是辅兵就饶了你不是,所以辅兵虽然按照作战规划,是不直接参战的,但是日常的训练也是不曾少过的,他们也是离战场最近,最适合补充正卒的人。
滕戣很紧张,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右军第三营第一次出征来真格的,所以这个同样没有经历过大战的指挥使有些紧张也是寻常。
队伍不能披甲赶路,一旦遇袭,他们能像平常训练那样快速结阵吗?
呸,燕云骑在做哨骑,哪里就能被突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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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啊,燕云骑到底不是右军自家斥候啊?会不会漏掉小股部队?
人紧张的时候,就会想做些事情,因为忙起来之后,大概就没那么紧张了,所以滕戣在巡视各处,从队伍的最前面,到队伍的最后面。
好在是骑着马,而且就是千人的队伍,行进之中前后不过一里,不然这跑前跑后的,也挺累的。
看寨主打仗轻松的紧,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
“老五,你们那一都披甲行军,然后半个时辰轮换第二都。”
“喏!”那骑马的都头应诺,虽然披甲行军有些累,但是负重训练也是练过的,而且半个时辰,也还好,不至于太累,让人失去战斗力。
这都头来自燕云骑,倒是比自家将军的状态还好一些。
批了甲,将自己这一都兵马领到队伍最前,这也是披甲的意义。
回头看滕戣指挥使依旧在巡视队伍,想了想,终归是打马过去,“滕将军且安心,即使心绪不宁,也请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