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为父让你去寻那王烨,是让你做个细做?为为父在你眼中就是这般人?”刘忠武道,心中有些酸涩,对自家儿子真的是关注少了,还能有这般误会~
“孩儿不敢。”刘琦忙道。
“既然是不敢,看来是真有这般想法,唉,你可知青建城种家,也在寻门路,想让家中子弟去投奔那王伦。”刘忠武说道,这事可不是自己一个人想做。
刘琦一愣,“这···这儿子确实不知。”
“你不知道也寻常,那王···呃,王伦二叔乃是王舜臣,他的故事你当听过,当年在西军,他就是种朴偏将,种朴哲宗元符二年战死在青塘,王舜臣也是在那一战名扬天下。”
(宋史记载:王舜臣以弓卦臂,独立败军后。羌来可万骑,有七人介马而先。舜臣念此必羌酋之尤桀黠者,不先殪之,吾军必尽。乃宣言曰:“吾令最先行者眉间插花。”引弓三发,陨三人,皆中面;余四人反走,矢贯其背。万骑咢眙莫敢前,舜臣因得整众。须臾,羌复来。自申及酉,抽矢千余发,无虚者。指裂,血流至肘。薄暮,乃得逾隘。将士气夺,无敢复言战。)
王舜臣的故事刘琦当然很熟,那可是真正的一骑当千,力挽狂澜,甚至西军所有习练箭法的将门,谁不知道王舜臣,那可是真的大宋箭法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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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何灌不是很服气,据说他箭法也很好。
“用秃驴话说,这就是缘分因果。”刘忠武继续道,就像你小子能与人相遇微末之时。
“孩儿当年是他游学时,相识于道左,只是如今已经四年了。”
“后来在东京不是也见过吗,潘楼那么大动静,为父能不知道?”
“孩儿非是有意隐瞒的~”
“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为父只是想你去投奔梁山,不用你做什么,只是给你自己混个前程罢了。”刘忠武道。
“父亲?”
“莫要怪为父心狠,咱们西军将门每一代都会有后人移居他处,毕竟西军之中每年战死的将门子弟太多了,又都是集中一块从军,哪天遇到大战,真全军覆没了,一门人都没了,谁不担心没了香火?所以这分家本就是应有之义。”
“原本该让你去东京官家跟前寻个前程的,你长得好看,咱官家又是个爱美的,当然不是那种爱美,只是长得好看,在官家跟前就更好混一些,为父多少是个节度使,总要有个前程给你的。”
“只是如今,如果能跟着那王伦有个好前程,倒是也不枉你这起天明睡三更这般苦练。”
“父亲,人家如今五军主帅都有了,就是孩儿现在快马赶过去,等到了,高丽之战都该结束了。”刘琦道,如今人家已经功成名就,这般再去投奔,总感觉怪怪的。
“砰!”
刘琦捂住了头,看着父亲,有些茫然,为啥打俺?
看着儿子的呆样,刘忠武倒是一乐,这才是少年人的样子,天天一副小大人模样,年纪轻轻的,哪来那么重的心思,笑道:“你才多大,刚十六岁。人家几位都统,像那个杜老大的名声的都传到西军来了,你还想做元帅?”
刘琦也是一笑,是真的有些羞涩,这话说的确实有些膨胀了。
“再说了,这灭国之战,哪能说结束就结束的,咱们跟西夏一百年了,不还在打?”
“原本明年是打算跟西夏再干一仗的,如今也停了,梁山和高丽一战,已经是天下关注了,所有人都在等,等个结果。”
“以天下为棋盘,那位已经是下棋的人了~”
··· ···
那个以天下为棋盘的男人,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逼格,而天下关注梁山高丽之间大战,倒是真的快了。
十月二十六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