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就回自己屋了。
把自己关了房间里,她让奴婢为她涂了一些药。
南王的杖落在她的背上,手上的时候是一点都没留情,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
等收拾完自己,她让奴婢退下,自己在屋里坐了一会儿。
南王和女儿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就在外面听着。
如果他所推测的是真的,那陈瑶母子当真可怕。
所有的障碍都铲除了,她坐拥主母之位,当真是快活至极。
女儿进他们侯府,若真照着她父王的要求只为图谋丹药,不好好跟人家过日子,恐怕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一片冷绝。
谢危,他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她绝不会让他继续打扰女儿的生活。
她的女儿摊上这样的父亲已是个笑话,不幸,后半生绝不该再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所以,他必须死。
他死了,她依旧是这南王府的王妃,她的一双儿女离开他这样的父王只会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