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全过程,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真的可以这样吗?"另一名手下的脸上仍然带着疑虑,眼神飘忽不定。
"必须得这样,"阿虎坚毅的眼神注视着他们每一个人,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传递给他们,"我们只有集体保护自己,才不会落到警察的手里。现在,我们先得集思广益,想出更多不同的办法”。
阿虎在两条腿上边搭着一床被子,上面放了一个大烟灰缸,里边堆满了烟头。几个人围坐在他身边,争先恐后的讨论着对策。每个人都狠狠地吸着烟,烟雾缭绕,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他们全然没有顾及病房里头的瑞芳护士在默默地扫地。
瑞芳一边扫着地,一边仔细查着他们抛在地上的烟蒂,嘴里小声念叨着,“一颗、两颗、三颗......”
一个小兄弟突然警觉地说道:“咱说的话,都让他听到了”。
阿虎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他不是外人,是吧,妹子?”
瑞芳抬起头,轻轻的说:“你们就不怕警察知道你们说的话?”
另一个小兄弟不屑地说:“除非你哥哥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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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有人敲门。
瑞芳赶紧说道:“请进”,然后迅速打开病房门。
瑞芳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哥哥,你咋来了?”
开门进来的是一名警官,他叫肖占光,他是瑞芳的哥哥。一身警服显得格外威严。他身姿笔挺地站在病床前,身材高大而健壮,宽厚的肩膀,方正的脸庞轮廓分明,犹如被刀斧精心雕琢过一般。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彰显着他的坚毅,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的严肃与认真。跟随肖警官一块来的,还有另一个警官。
他轻轻地拍了拍瑞芳的肩头:“妹妹,你在值班啊?前几天发生了一起街头械斗案件,我来录一下口供”。
几个团伙成员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齐声叫了一声,“你真有一个警察哥哥?”
瑞芳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给哥哥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走出了病房。
一个团伙成员赶紧拉过一把椅子,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让肖警官坐下。
肖警官神色严肃,示意阿虎,让其他人都出去。
此刻,肖警官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川字纹,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团伙里的其他成员都陆续走出病房,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阿虎和肖警官,还有另一个警官。
肖警官身姿笔挺地站在病床前,目光犀利,开始盘问阿虎。在盘问阿虎时,他目光专注而犀利,紧紧地盯着阿虎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严肃的神情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虎半躺着身体,眯着眼睛,咧着嘴,一副被打得非常惨重,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边,懒洋洋地回答着肖警官的问题。其实这些问题,都是程序上的事情,阿虎心知肚明,心里暗自盘算着,也早已准备了回答的方案。
肖警官:“你叫什么名字?”
阿虎微微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叫阿虎。”
肖警官:“哪里人?”
阿虎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艰难地开口:“乌鸟县浣湖。”
肖警官:“你好,你就是那个受伤的人吧?”
阿虎虚弱地点点头,“是的。”此时他心里想着:一定要稳住,不能露出破绽。
肖警官:“发生了些什么?”
阿虎眼神闪躲,装作无奈地说:“他们是一群流氓,欺负村民秋歌,秋歌招呼我,我过去劝解,就被他们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