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那日之耻,至今未曾忘记。
暂时没机会宰了那个黄毛丫头,那就先拿这两个小子出出气。
梁宽斜眼看向外事管家,淡淡道,“你确定对方发现了吗?”
“这....不确定!”
“既然不确定,为什么要做鲁莽行事?如果对方没发现我们,突然杀过去叫突袭,现在对方知道我们的存在,再杀过去叫拼命。
无论哪一种,冲过去都是不理智的行为。
既如此,又何必折腾呢?不如待在原地看对方作何选择,若要逃跑,那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追杀,若要靠近,说明对方藏有底牌,我们需小心行事。”
说到底牌,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让他瞬间想到陈子墨那张可恶的笑脸,顿时气的牙痒痒。
那个无限底牌的男人,如今成了自己的梦魇!
“少爷,我们有必要那么小心吗?”外事长老发现,自从清河坊事件之后,眼前这位少爷变得更加谨慎。
说句不好听的,甚至有些谨慎过头了。
一杆一饵钓一人,一河一坊连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