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哭闹的,那么便只需要随意的敷衍一番,将其给驱使到既定方位即可。
“我猜,你们很多人都以为,本次要去关外打建奴。
其实不然,不过就是前往黄崖关长城内外去熟悉一番地形。
大家近万人的队伍前往长城外,就算遇上了建奴,各位难道还会畏惧分毫吗?”
赵平乱这话显得随意非常,效果也显得十分的良好,听闻并不需要立即直面建奴,他们依旧有时间继续练兵,这帮精锐身上的紧张氛围立时一空。
眼见效果良好,赵平乱也知道自己的计划并不会有太大的波动。
兵要一步一步的用,待得这帮人逐渐习惯了赵平乱的军事风格,以后才能一步到位的命令他们去做一些更为大胆的军事行动。
要知道,任何的军事行动,都必须要有足够的心理胆量作为支撑。
“出发!”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赵平乱直接纵马而去,留下一脸不可思议之色的白广恩呆立在原地。
白广恩原本觉得赵平乱还会大肆演讲一番,说一些什么家国情怀的大话,说一些皇恩浩荡的忠义之言,没想到临到战死,竟然会如此的果决。
面对如此强势的将领,手中又有一支更为强势的壮丁军,白广恩这个已经决定暂时臣服的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难道还要做一些无所谓的权力宣示,在赵平乱离开之后,继续对着这三千精锐训话演讲一番吗?
只是迟疑了一瞬,白广恩也只能挥了挥手,示意这三千兵马跟随着赵平乱一同出征了。
没想到,赵平乱仅仅只是来了8天时间,稍微的动用了一些小手段,便能够诓骗得他白广恩的三千精锐跟随一同前往黄崖关长城内外试探建奴。
此种主动出击的举动,在白广恩的所有预期之中,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现在却赤裸裸的呈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若要说一句缘由:
都怪赵平乱给的太多了!
盛情难却!
盛情难却啊!
……
现在蓟州城中最多的就是马匹,赵平乱的三千人,白广恩的三千精锐,仅仅只是半天的功夫,便已经全部抵达黄崖关长城一带。
来到黄崖关内五里扎下营盘,赵平乱便精挑细选出了六百精骑快速的向黄崖关最大的城关靠拢了过去。
抬头仰望着黄崖关三个残损大字,整座关隘的年久失修之态已经呼之欲出。
戚继光所修建的包砖城墙早就不复之前的辉煌,处处都是裸露的夯土内芯,长城之上的女墙更是像狗啃了一般,甚至还有大段大段的光秃秃部分。
就这种落魄户一般的整体观感,怪不得满清的第六次南侵突破口选定在了这黄崖关。
“赵大人,边关长城本就疏于修缮,现在咱们边军甚至连军饷都会有所拖欠,那就更拿不出银子来修缮城墙了。
这处主关还算是好的了,有些地方的城墙段因为暴雨山洪而坍塌了,仅仅只是调配一些民夫用夯土重新堆垒了起来。
只有夯土,没有碎石夹杂其中,没有坚固的包砖工艺,随便拿几杆铁锨就能将其给刨穿坍塌,成为建奴铁骑的重要突破点。”
白广恩的面子上确实有些挂不住,身为这蓟州边地的实际掌控者,他对于这处城墙是有直接责任的。
眼见再也瞒不住,白广恩也只能如实说出,以求得个知无不言的好印象。
这些都是大实话,也是被历史所验证过的大实话。
想要凭借这种稀烂的长城防守住建奴,这本身就不是赵平乱的第一计划,将建奴大部队引入长城之内,利用蓟州遍地险峻的山川处处设伏,才是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