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解气啊!娘心里郁气解了大半!”
她满脸喜色地入院,连病也不愿装了。
反正这里也没旁人。
忽然见到南墨渊在院里,和女儿靠得极近的,都快贴一块了。
立马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拉开女儿,眼睛瞟了几眼南墨渊。
越看……越顺眼!
“王妃。”
南墨渊行晚辈礼。
卫聘仪心气就顺了,真是个好孩子,长得好,又用功,对女儿也好……
但还是不能太惯着的,以免生骄。
“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看书吗?马上秋闱了,能考几名?”
“一会管家给你送去王城各大官员资料,好叫你掌掌眼,以免以后行事不知规矩平白叫人笑话。”
南墨渊笑着一一应是。
“郡主王妃先聊,这便告退。”
他这么知趣,又丝毫不为她的语气而生气,卫聘仪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又叫住他,
“你现在是王府郡马,一些……一些敢给你落脸的,不必客气便是,自有王府为你撑腰。”
南墨渊笑着,“是。”
等南墨渊走了,卫聘仪还在感叹:
“是个老实孩子,就是太老实了,怕吃亏哟。”
可不是么,原本以为这是个有心机的,谁知老实得不行,让他跪祠堂就跪祠堂,让他读书就彻夜苦读,让他离开也不甩脸不生气。
怎么就学不了女儿偷奸耍滑的一点?
夏如凰打趣,
“娘亲,你不是看不上他么,怎么知道心疼他了?”
卫聘仪横了自家女儿一眼,
“说的什么话,以前我管他是哪个!可他现在是我王府里的人,是你的郡马,我的态度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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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凰素来知道母亲护犊子,倒也不辩驳。
“这么说来,娘亲认了他了?”
说着伸手就去扶她。
卫聘仪正要把女儿伸过来的手打开,但看着那嫩葱般的小手,又舍不得。
“我认他有什么用!你爹认了才行!这就几日功夫了,叫他抱个佛脚罢,免得被打出去太难看!”
夏如凰扶着母亲坐下,
“爹还有几日回来?”
心中想着,等爹回来,一定要给他彻底检查一番,是否同娘一样中毒了。
她神武英勇的爹,不可能在那些大战役中安然无恙,反而突然暴毙于一场并不危险的战事中。
这里要是没点猫腻,她是不信的。
“不肖几日了,你给我皮紧着点。”
“以你爹重视门第的性子,恐怕你们的事成不了。”
“你要去跪祠堂,你的郡马也要黄——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夏如凰双目写满孺慕之情,抱紧了卫聘仪的胳膊。
“娘亲,我这不是还有您嘛,您好好劝劝爹。”
卫聘仪几乎要气笑,
“我劝他?你不知道你爹的牛脾气,一旦发作八头牛都拉不回,我怎么劝他?”
夏如凰放开卫聘仪,
“那就让女儿去跪祠堂,跪死好了!”
夏如凰佯装生气,可怜她一把年纪,还要做这种小女儿姿态,实在是生硬得很,险些要露馅。
好在她儿时便是这般犟的性子,倒也未叫卫聘仪怀疑什么。
“你呀,跟你爹一个模子出来的。”
卫聘仪总归倾向女儿的,
“你爹回来时,我会劝劝你爹,但你也莫要抱甚么希望。”
夏如凰喜笑颜开,再度抱住卫聘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