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的时候,把他扶起来,从此不问婚姻,专心医术,保家族昌盛,保门派永存。
高祖赞扬道:
“理应如此,郡马配得上你的许诺。”
他飘然而去。
夏家众祖闻言也赞许地看过来。
这才是他们夏家的女儿,有责任,有气魄,有担当。
“可惜凰儿不是男儿身,否则……”
“这就是你老思想了,男儿身如何,女儿身又如何,人生天地间,建功立业难道还要被性别所拘束?”
“不错,不错,便是我那来孙是个女儿身,难道就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啊,我那孙儿是男儿身,说不定能给我夏家多留几个种!”
众老祖鄙夷地看向说话的人。
“若孙儿是男儿身,咱孙女婿可看不上她!”
“是极,是极!再说两个男儿可生不了孩子,岂不可惜!”
“太可惜!”
“可惜到极点啊!”
“还是这样好,这样最好!”
众老祖说着消失。
夏如凰听得一脸无语。
真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老祖。
她一转头,便见着向知画、符箓宗三师徒以及神色怪异莫名的算命小郎都怔在原地。
印芷在小师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小师弟没叫。
果然是错觉。
她加大力气。
小师弟抬起头,幽幽地说:
“师姐,你觉得我皮很厚吗?”
印芷干笑两声:
“怎么回事,我好想看到郡主家的老祖都出来了。”
习棱幽幽道:
“老祖有什么稀奇,活到现在,谁家顶头没几个老祖。”
印芷找到机会,一巴掌抽到小师弟的后脑勺。
“你懂个屁!那是一般的老祖吗?那都是鬼修、英灵,实力战力叠满,白日出来都不受纯阳烈日伤害的大鬼!那是世世代代受镇国王府祭拜的鬼神!”
“你家的老祖,你知道几个?你记得名字?”
习棱垂下头。
别说那些老祖了,就是爷爷那一辈都不知其名了。
该死啊,这年头,连老祖都要比的吗!
印芷打击了小师弟,心里平衡了。
对算命小郎说道:
“阁下符箓术精湛,神鬼莫测,我认输。”
这还比什么比,没得比。
这算命小郎还一副尤有底牌的样子,万一他把那些地摊符箓术全部变成真的,符箓宗全宗的脸都要丢尽。
唐冉丹眼露奇光,
“小道友天资聪颖,符箓术独步天下。”
“方才听闻小友未有师承,不知你是否愿意拜我——”
她本想说拜她为师,但一想那符箓术恐怕超越了她,便换了说法。
“不知你可否愿意拜入符箓宗,只要你愿意,我宗必将倾力培养于你,将真正的符箓术开放给你阅览。”
我治病,你杀人,夫妻联手捅破天三月天